于双勤当然不会错过这么暧昧的眼神,笑嘻嘻地凑到夜清歌身边,“嫂子,你手里的宝宝叫席夜白,那哥手里的宝宝叫什么啊?”
她敢肯定,席司曜手里的宝宝,一定有一个很特别的名字,所以席司曜才叫她问夜清歌。
夜清歌脸色微微地红,却是极其镇定,说了三个字:“席君遇。”
“席君遇?”于双勤怔了怔,忽然反应过来,“与君初相遇的意思么?”
夜清歌点头,然后就垂下视线一直看自己怀里的宝宝,唇角却是微微地上翘,似是心情极好。vyng。
于双勤一直嘀咕着席君遇的名字,突然又转头问席司曜,“哥,席君遇有含义,那席夜白也有含义的吧?兰姨说席夜白的名字你取的,什么含义啊?”
席司曜头都懒得抬,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没什么含义。”
什么含义我的小新娘懂就好了,你个小丫头片子要懂来干什么?
于双勤撇嘴,转头看兰姨。
兰姨在她开口之前连忙摆手,“双勤小姐,你别问我,我不知道。”说完,她抿着嘴偷笑。
于双勤自然是看出来兰姨知道含义却不肯告诉自己,她哼了一声,愤愤地瞪着席司曜,却被后者一个冷眼一扫,连忙收回了视线。
用手肘碰了碰夜清歌,她却只是对着她一笑,什么都没说。
于双勤那个抓狂啊,怎么办怎么办,好像自己的智商也要成为硬伤了!啊啊啊啊啊,抓狂!
正在这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拿出来就接了起来,那边传来磁性低沉,却让她熟悉到落泪的声音,“勤勤,我到花城了。”
于双勤的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了下来,整张脸惨白一片,嘴唇微微地张着,却是颤抖个不停。
捏着手机的那只手,用了很大很大的力道,像是要将手机捏碎。
车子的大人都安静了下来,只有宝宝们依依呀呀地在说话,也不知道是在说什么。
于双勤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压抑到极致的哭声从话筒里清晰地传了过去,电话那端的人,声音愈发低沉,却是带着满满的心疼,“宝贝不要哭,我来接你了。”
是啊,不要哭,他来了,于双勤你不要哭。
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疤痕,抬手摸了摸自己被父亲扇了一巴掌的脸颊,心底忽然而至一股暖流。
他来了,那么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席司曜从后视镜看了唐越一眼,后者心领神会,缓缓地停下车子,然后下车去。
前后跟着的车子也都停了下来,唐越走到后面的车子,对司机说了几句,然后回来打开于双勤那一侧的车门,“于小姐,你坐后面的车吧,想去哪里和司机说就可以了。”
于双勤单手遮住眼睛,还在哭,多日来积压在心头委屈喷薄而出。
夜清歌将手里的孩子递给兰姨,靠过去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安慰,“自己选择的路,不论走得多么辛苦,都不要放弃,既然他来了,那么说明你的付出是值得的。”
于双勤哭着点头,“我知道的,我知道……”
“去吧,他在等你。”
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反对你们,也不要放弃。
因为你爱着的那个人,就是另一个你自己,放弃自己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经历过的人才懂。
而夜清歌,太懂。
——
回到家里,两个孩子回到父母的怀抱很是兴奋,一直闹个不停,吃饭都吃不安生。
兰姨前前后后地忙着,却也十分开心。
晚饭过后两个宝宝还是精力十分旺盛,夜清歌实在是没办法了,手都抱酸了,就将孩子放在了婴儿车里,转头对席司曜说:“去散散步?”
席司曜点头,“好。”
两人一人推着一个婴儿车,肩并肩走在静谧的小道上,夕阳已经落下,满天都是红霞,染红了彼此的脸庞,夜清歌转头看着身边的人,越看越觉得好看,淡淡地笑了起来。
席司曜早就感觉到她注视的目光了,直到此刻她轻声笑着,他才转过头去,也看着她,声音低低地问:“笑什么?我脸上沾了什么东西?”
“不是。”夜清歌摇摇头,忽而又点点头,轻快地说,“是啊,沾了东西。”
席司曜挑眉,“什么东西?”
她朝着他招手,示意他俯身,以便让她可以帮他擦掉沾着的东西,席司曜一本正经,听话地俯身,却在夜清歌踮脚去亲他的时候,他忽然转头,以唇迎接她的吻。
夜清歌惊了下,抽身想往后退,他眉眼含笑,抬手搂住她的腰,两人的身体瞬间紧贴。
“唔……”毕竟是在外面,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然后就不动了,任由自己瘫软在他的身上,被他肆意挑弄舌尖。
两个宝宝在各自的婴儿车里手舞足蹈,扭过头看着对方,一边伸手想要去抓对方,一边咿呀地说着话,像是在交流什么。
他们的父母就在他们身后,彼此紧紧相拥,那么地热切。
——
转眼已经是回到花城的第三天了,其他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夜清歌很奇怪,为什么卡卡没有来找自己,打电话过去也都是关机,后来听说,卡卡被金思城带出国了。
她不知道金思城和席司曜是不是认识,晚上临睡的时候问他:“金家的二少爷金思城,你认识么?”
席司曜刚从浴室出来,手里还拿着毛巾正准备擦头发,听到她突然问起金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