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至,她还朝着他的颈项,轻轻呵了一口气,分明是在挑逗!
席司曜一把抓过她摁在怀里,那声音哑的跟什么似的,“你在挑战我的极限?”
“没有啊。”夜清歌分外无辜,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好像在说:是你自己太色,想歪了,关我什么事啊。
“……”席司曜挨了一记自己讨来的闷棍,可是他从夜清歌的眼里还读到了一种信息——
你要是现在敢碰我,回到花城之后你就等着吃素吧!
席大少爷忍了又忍,忍了再忍,最后忍无可忍,攫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吻了一通算是解解馋,最后还是讪讪地放开,将她牢牢抱在怀里,不准她动半分。乎了色过。
夜清歌虽然被他那一通霸道的吻几乎吻得窒息,末了却在他怀里止不住地笑。
席大少爷几近抓狂的样子让她分外愉悦,可是只有她知道自己,她是在用这种方式,证明一切都还好好的,在驱逐自己内心的不安。
——
到了花城,来接机的人一大群,兰姨,唐越,于双勤,当然还有两个宝宝。
其实前后加起来,总过也就十来天没有见到宝宝们,可是夜清歌却觉得,自己好像一个世纪那么久没有看到自己的心头肉了。
兰姨知道她一下飞机最想看到的,最想抱的肯定是孩子,所以看到她的第一时间,兰姨就抱着席夜白朝着她走去,“少夫人,抱抱小少爷吧。”
夜清歌看着兰姨含笑的神情,眼眶渐渐地就有些模糊了,她伸手,几乎是颤抖的,接过了席夜白。
“宝宝……”她哽咽着,在宝宝的脸上亲了又亲,老大向来比较安静,此刻却好像感应了母亲激动的心情,也手舞足蹈起来,抓着夜清歌的头发不松手。
席司曜怕他抓疼夜清歌,连忙上去将他的小手掰开来,语带宠爱地低斥:“怎么也这么皮了。”
夜清歌却是在笑,“没关系的,不疼。”
席司曜看她一眼,然后又看于双勤,后者连忙把孩子送过去,夫妻俩一人抱着一个,一家四口围在一起,两个宝宝依依呀呀地在说话,画面美好得让人心头柔软。
其他三个人站在旁边笑着看着,尤其是兰姨,脸上会心的笑容是发自肺腑的。
唐越看着也觉得开心,只是他明白,少爷这些天虽然对公司的事情不闻不问,可是并不代表他会就此放手。
那是他们席家的公司,抢走公司的人还是他的仇人,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把公司拱手让给仇人?
就算少夫人和两位小少爷再重要,这口气,席司曜绝对是不能忍下去的。
更何况,他是那样骄傲的一个男人!
兰姨虽然不怎么了解公司的事,但是最近几天从唐越嘴里也听说了一些,她只是觉得,能让少爷和少夫人还有小少爷们多幸福一刻都是好的。
人在豪门,身不由己。
那些磨难,那些黑暗,是少爷和少夫人必须经历的。
只有他们真正地走过去,熬过去了,幸福之神才会真正来临,不会在他们头顶转了几圈又离开。
席司曜和夜清歌两人的心底也是各自百转千回,只是此刻幸福太过甜蜜,太过真实,他们谁也不想去思考别的事情。
就这样先幸福着吧,就这样先自欺欺人着吧,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去想。
——
幸好来时唐越有先见之明,开了宽敞的商务车,一行人都坐在一辆车里,前后都跟着车子,里面坐着保镖,浩浩荡荡地回家去了。
唐越听着后车座的欢声笑语,得意道:“少爷,你应该奖励我,来得时候兰姨他们都说不用开这么大的车子来,要不是我坚持,现在哪能坐一起说话啊。”
席司曜抬头看了他一眼,皱着眉头,那样子像是在努力地思考到底奖励他什么好。
唐越激动啊,脑海中冒出那个小护士的劲爆身材,就等着席司曜说:唐越,就奖励你三天假期吧!
可是,他家少爷眉头皱了几皱,忽而说:“既然你要奖励,那我奖励你坐几天我的位置,帮我在公司上班工作,体会一下当老板的滋味!”
唐越眨巴眨巴眼睛,迟疑地问:“少爷,你说真的?”
“真的。”
唐越:“……”
我的大少爷啊!你知不知道,你在公司已经被架空了,还当老板呢!哼!
席司曜却是眯着眼睛低低地笑,怎么办,他的左右手好像不够聪明啊。
被架空不好么?被架空就不用工作了啊,上班时间也可以出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多好啊!
你不是要假期么?我给你了,能不能反应过来,就是你的智商问题了。
夜清歌微微抿唇,斜睨了某人一眼。
兰姨也明白席司曜的意思,一边逗宝宝,一边直偷笑。
于双勤反应慢半拍,等理清席司曜话里的意思时,兰姨早就笑得内伤了。
她从后座探身上来,一把拍在唐越的肩头,“你还没明白我哥的意思么?”
唐越转过去,一脸的苦大仇深,牙根痒痒,“大小姐,您能拍轻一点么?”
哥的骨头都要被你拍散架了啊!这个车子在走s形你没看出来么?
于双勤讪讪地坐了回去,单手托着下巴,无聊至极的样子,忍不住就去逗老二,随口问:“哥,宝宝叫什么啊?”
“问你嫂子。”席司曜回答的利索又干脆,眼神淡淡看向夜清歌,眼底却是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