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得更紧了。
越珑珏连忙凑上去问道:“阿泊,到底是什么?闻人怎么会突然这样子?为什么不让容师姐参加,会不会太过分了!”
说完,还狠狠的瞪了闻人孺一眼。
闻人孺显然不是在开玩笑,对于越珑珏的瞪视完全没有惧意。
只是冷声道:“反正容师妹,你身体也不便,就暂时不用参加了,明年再参加也没有关系的。”
听着闻人孺这么冷清的说出了无情的话,容新月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越珑珏登时便怒上心头,对闻人孺怒道:“你在搞什么啊?为什么突然要剥夺人家的参赛的能力,明年,你倒是说得轻巧,有本事你别参加啊!容师姐也为了这件事情努力了多久,你知道吗?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就说出口!”
越珑珏说完了之后,闻人孺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吸了一口气,便对旁边的两位老师道:“孔老师,严老师,拜托你们去跟相关人员说一下。”
越珑珏瞳孔微微一缩,立即便看向了那两个老师,以为他们会阻止闻人孺的无理取闹的行为。
可是,他们没有。
他们不仅没有,反而还向闻人孺点了点头,正准备往前走。
越珑珏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脸色难看的容新月,再看看已经抬脚走了过去。
他心头一急,便跑到了两位老师的面前,将他们前行的脚步给拦住,怒视着两位老师道:“你们怎么回事?怎么会随便听一个学生的话啊?!你们当老师就是要随便剥夺学生的参赛权利啊!”
那两个老师面对越珑珏的咄咄逼人,不由得面面相觑,过了一会,方才低头道:“我
☆、第三百零四章如何抉择,选择!
严老师也跟着点头,嗫嚅道:“我们原本也是有过自私的想法的,毕竟未战先逃,也不好看,可是,再怎么说,也是新月同学才是最重要的。”
“总而言之,我们不能够让自己的学生在手下出事。”
“闻人同学比我们果决,也干脆,我们应该是这么做的。”
越珑珏被他们说的云里雾里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他只知道一件事,他们不要让容新月参加这次的比赛,要阻止容新月一直以来的努力,和自己一起的约定。
反正他就是不给他们离开这里,越珑珏朝着他们怒吼道:“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总不能什么都不说,就让容师姐就放弃了这次的比赛吧。”
越珑珏话音刚落,万俟泊便上前一步,看着越珑珏道:“阿珏,让两位老师过去。”
“阿泊!”越珑珏见万俟泊都这么说,登时就喊了出来。
楚歌浼低头看着刚刚万俟泊递给了自己的木牌,眉间褶皱迭起,她抿紧了唇瓣,久久未曾发言。
万俟泊看着他,冷声道:“阿珏,让老师们去。”
两位老师面对着越珑珏的质问,也是难看的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越珑珏看着万俟泊,质问道:“为什么?”
万俟泊没有跟他解释,直接过去将人拉了过来,道:“老师自然有自己的选择,我们应该尊重他们的选择。”
越珑珏还想要再继续挣扎,“可是……”
而这时,楚歌浼站了出来,其他人皆是一顿。
楚歌浼将木牌纳入掌心,抬起脚步,走向了脸上已然看不见血色的容新月。
她拿起了容新月的手,将木牌扣在了她的掌心之中。
清亮的泪水毫无征兆的滑落脸颊,砸在了她白皙的手背上,之后便是源源不断的泪水,她想伸手去擦拭,可是怎么擦拭却也都是擦不掉的,因为它像是没有尽头的活水,滔滔不绝。
容新月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在楚歌浼走向自己的时候,泪水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从眼眶决堤而出,根本不给自己任何反应,或者是像闻人孺果断的说出来,让自己退赛的时候,强行忍住即将崩塌的泪水。
或者是在自己心中惦记着的那个人,身边站着的是,别的人,她也没有这么失控的时候。
她的家教,她从小所接触的东西,从母语里面所感知到的对于世界的解释,都必须要求自己将泪水忍下来。
可是,情感就是这么不受控制的东西,尤其是泪水,在它决堤的那一刻,堤坝就已经全然崩塌,休想再次重建。
楚歌浼看着如同珠帘的泪珠,滑过了骨瓷般柔嫩的肌肤,神色未变,只是轻轻的伸手,帮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或许女人真的是水做的,楚歌浼越擦她反倒是越多了。
楚歌浼就干脆不擦了,而是抓住了她揉搓着眼睛的手,拉了下来。
容新月错愕的看着她,脸上都是错杂的泪痕,狼狈不已。
但是她却没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