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轻松烧断了绳索,毫不费力地熔断了精钢牢笼,头顶上那石板自然再也拦不住天赐。
在天赐浑厚的元力摧毁下,那石板嘎嘣脆得如同一张泡沫板,天赐翻身上去立即四下寻找,但他的愿望还是落空了——没有遮羞布。
天赐正没着落时,突然听见见了脚步声,虽然隔着几百米的距离,天赐却能判断出这脚步声越来越近,正是朝着这件屋子来的。
心里头没有丝毫紧张,反而满心欢喜,心说这是给我送衣服来了呀。
天赐笑着站在门跟前,立在墙根一动不动。
来人渐渐走近了,天赐早就依脚步声判断出来得是两个人,也能根据元力波动判断出来得是两个初级武者。
天赐对元力的感应异常敏锐,作出这样的判断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可他的能耐毕竟有限,无论如何,他判断不出来人是男是女。
好在来人说话了,一边嘀嘀咕咕地说着话,一边咯咯地笑。
天赐吐了吐舌头,表示有点棘手。
一出声天赐就知道了,来得是两个年轻女子,这就有些难办了……其实也不难办,大不了就是亮亮家伙的事,迫不得已,也不是件羞耻的事,再说黑灯瞎火的谁看得见呀!
天赐安静地站在门后,心里默念了一百遍“我就不要脸,怎么了?”,然后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天赐被挡在了门背后,二女手中提着灯笼,其中一人进门就去点灯,另一人则眼尖些,立马就发现了不对——地上的机关门开了,石板碎成了几片。
天赐从门后一部窜出,当真是行如鬼魅,手掌作刀背看在这女的颈部,干净利落,这女的立即萎顿倒地。
那点灯的女子被风声所惊,刚要转头时,忽觉得一阵风掠过,脖子上挨了一下,也晕了过去。手中的灯笼掉下来,天赐一伸手稳稳接住。
天赐将墙上的灯盏点着了,把灯笼吹灭,让一切看上去自然而然,而后去剥其中一女的衣服。
七手八脚剥光……天赐万万没有想到,这女的竟然连内衣都不穿,好歹穿个肚兜也罢,这滑溜溜的,也玩真空啊!
不想看都不行了,啧啧……算了不说了,还要赶着去救人呢。
天赐的目光艰难地挪开,可那白花花的大白馒头和两粒水果,在天赐的脑海中顽固地晃来来闪去。
天赐将扒下来的衣裤套在身上,觉得紧巴巴的,而且没穿内裤,觉得有点吊儿郎当。
“赶紧走吧,再不走二哥都不答应了,哭着喊着要站起来的架势。这简直太可耻了。”
随即又想到这是那变态的女人,天赐越发羞愧:“娘的,这种烂货,白送老子都不要,看一眼都是玷污我纯洁的心灵啊!”
刚要出门,念头又是一转:“还不知道马小玲在哪屋呢,对,拷问一番!”
天赐将那团白肉拖进通往地下的暗门,眼前终于不晃荡了。
略作思索,在脑中搜索出一种封住别人脉门的手法,发觉跟传说中的点穴大概是一回事,只要找准窍穴,以真元打入就行,其实不用真元也行,只要力道够也是可以的,这不就是点穴吗?好像是吧。
在穿衣服的女子身上连着戳了几下,这女子竟然有了动静儿。嘤咛一声,醒了!
只不过看起来效果不好,天赐的准头有些问题,没点住不说,倒是把人弄疼了。
这女子一睁眼看见天赐,张口就要尖叫,天赐急了,左手捂住她口鼻,右手在小腹、肋间、肩胛等处又是一顿乱戳。
白衣女子疼得眼泪花花的,哀怨的眼神瞅着天赐,不过身体变得僵硬,看起来是动不了了。
天赐将左手从女子的口鼻上拿开,谁知这女的还能出声,不过想来被天赐戳疼了没敢叫,只是嘤嘤地抽泣,一边嘴角咝咝地吐气。
“小哥,你……这是弄啥呢?我……岔气了。”
“没点住?”
“没呢!”
这就有些尴尬了。
天赐万没想到自己的手法竟然这么差,真是有负天才之名,右手食中二指并拢,作势再戳,还就不信了,点个穴有那么难吗?
“小哥,行行好吧,我也不喊人了,我……还是自己来吧!”
这女的看来不想再遭罪了,都戳岔气了,谁受得了,并拢两指,在自己身上连着点了几下,直挺挺地定住了。
天赐汗颜,抹了一把脸甩在地上,笑容可掬地说道:“你家白少爷到底把那女孩关在哪里?”
“小哥,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么逃出来的?”那女的还能说话,似乎知道自己不说也不行了。
“我修为多么高深,你们困不住我的。问你话呢,说正事!”天赐恶狠狠地道。
白衣女子美丽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无奈地说道:“看出来了,看出来了,就是封住经脉的功夫真差。”
“甭废话,赶紧说!”天赐恶声恶气。
那女的眼珠子转了转,看着天赐身上紧巴巴的女人衣服,突然扑哧一笑道:“你真是奇怪,能从那牢笼中逃出来,自然本事厉害的很,可你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个老江湖,你还没碰过女人吧?你把我的姐妹藏哪儿了?”
天赐一愣,感觉自己脸上发烫,这女子笑得更欢乐,咯咯笑个不停,还给天赐送了几个秋波,真是媚眼如丝,浑身散发着浪劲儿,得亏身子不能动,不然配合上肢体语言那还了得?
“别傻愣着了,干净审问我吧,快!折磨我吧,快呀!冤家,我都等不及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