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贾陶醉了,他的耳畔,回响着震耳欲聋的呼声:插进去!插进去!拉贾仿
佛看到,自己步伐坚定地走过去,靠在艾琳的身后,傲然屹立,摆好了姿势。
臭婊子,说,我拉贾该不该狠狠地干你?全场鸦雀无声。艾琳艰难地抬起头,
环顾四周,好像在乞求。没有人出面相救。可怜的女人回过身,望望那粗壮的阳
具,无奈地点了点头。该,我艾琳就该被狠狠地干。拉贾得意地笑了,他分
开老齐妻子雪白的臀肉,只见毛茸茸的yīn_hù,湿湿漉漉,两片暗红色的大yīn_chún,
已经微微张开。拉贾心潮澎湃,热血上涌。他伸出拇指,按住饱满的肉唇,左右
双分,一对鲜嫩的小yīn_chún,便自动绽开,露出珍珠般的yīn_dì。插进去!插进去!
众口一词,欢呼声响彻云霄。拉贾挺起怒不可遏的yáng_jù,顶住了艾琳水汪汪的阴
户。再看女人那柔嫩的yīn_dì,一伸一缩,好像在羞涩地等待着什么。欢呼声渐渐
平息下去。鸦雀无声。噗!油光锃亮的guī_tóu,进去了!插到底!插到底!欢呼声
再次响彻云霄。正值中午,会议室的窗帘是打开的,灿烂的阳光,毫无遮拦,直
直地照射进来。大家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看,拉贾的yīn_jīng好大好长哟,它在插
入,一吋,两吋,三吋,慢慢地被艾琳的yīn_máo淹没了。好,快要到底了,再加把
劲呀!
糟糕,出事了!拉贾突然浑身抽搐起来,他的脊髓好像在燃烧,越来越烫,
几乎不能呼吸,还有gāo_wán,也在一阵阵骤然紧缩。不好,高潮来得太快,要shè_jīng
了!怎么办?拉贾知道自己要泄了,他有了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想射,要射,
必须射,可是,不,不能啊,他还没有插到底,等一等,等一等!拉贾不甘心,
他不想早泄,他还要坚持,他必须坚持下去。啊!拉贾大叫一声,猛然睁开了眼
睛。
胯下,艾琳还在吸吮着,从根部,到guī_tóu,再从guī_tóu,回到根部。她意识到
老板的高潮即将来临,便吐出口中的yáng_jù,抬起头,看着拉贾,似乎还笑了笑,
然后,再伏下去,侧过头,紧紧含住老板的gāo_wán,舌尖,滑溜溜地舔吸着,同时,
右手握住yáng_jù的根部,来来往往,飞快地套动起来。太美妙了!拉贾弓起屁股,
双手,死死抓住床单,他想让这美妙的时刻永远继续下去,但是,他的梦想很快
就破灭了。艾琳松开双唇,吐出紧缩着的gāo_wán,停下手,斜握着直撅撅的yáng_jù,
然后,灵巧的舌尖,贴住yīn_jīng的根部,顺着输精管的走向,温柔地舔刮起来,一
下,两下,三下。可怜的gāo_wán,骤然被释放出来,一时间无所适从,不由得一阵
痉挛。拉贾只觉得小腹一热,输精管便肿胀起来。不,不要!拉贾哪里还控制得
住?一股浓浓的jīng_yè,汹涌澎湃地冲了出来,斜斜地飞过去,优雅地划着一道弧
线,啪地一声,溅落在一米开外的地毯上。啊!拉贾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吼叫。艾
琳的舌尖,继续舔刮着,四下,五下,六下。拉贾的小腹还在炽热中,他的身体
一抖,啊,又一股浓浓的jīng_yè,剧烈地喷发出来,竭尽全力地飞出去,再次跌落
在床边的地毯上,好远。拉贾痛并快乐着,他的身体仿佛已被掏空,可女人还是
没有放过他。七下,八下,九下。拉贾痛苦地呻吟着,身体陡然一震,抬起,又
重重地跌落在床上。最后一股jīng_yè飞奔出来,无怨无悔,再次划出一道漂亮的弧
线,啪,不知落在了什么地方。
湿婆啊!
完了。
(六)
老齐紧紧盯着电脑,一动不动。荧光屏上,数字和符号在欢快地跳跃,好像
瀑布一般。
老齐出国的时间比较早。那时的中国,还是科学的春天,虽然已经是晚春。
老齐的处世观很简单,只有一句话: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他相信,贫
民子,无论种族,无论宗教信仰,通过教育和考学,最终可以进入流会,
也就是古人说的: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这一点,齐博士至今坚信不疑。老
齐的内心深处,还相信一点,但是他从来没有说出去过,那就是万般皆下品,唯
有读书高。在老齐看来,理工农医,是真正的知识,什么科人文管理,都是动
嘴皮子的伪科学。抱着这些想法,老齐在公司里并不吃香,因为他不懂得如何表
现自己,也不屑于努力表现自己。很多同事背后都说,老齐要不是有个高管老婆,
早就被人下绊儿挤走了。
艾琳成功地爬上了四楼,别人都羡慕或嫉妒老齐,老齐自己却一点儿也高兴
不起来。这件事甚至成了他的一个心结。老齐虽然受过最高等的教育,但他毕竟
出身于安徽农村,男尊女卑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他的心底。老齐常常对其他中国同
事讲,他更愿意接受一个围着他团团转的小师妹,而不是一个习惯于发号施令的
女强人。会上通常认为一个男人成功与否,取决于他所拥有的权力和资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