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使劲的拧着身下的被子,手上青色的血管因为用力都显现了出来。苏万泉又
掐着一根细针,继续扎进柳淑的rǔ_tóu之中。
“啊,不,呜呜呜呜呜呜”张泉终于无法忍耐的大声的嚎啕了起来,只见自
己妻子那柔嫩的两只rǔ_tóu上被苏万泉残忍的一根接着一根的插满了细针,那是自
己曾经多么无比爱恋的rǔ_fáng啊,自己哏在嘴中都舍不得用力吮吸,如今被无数根
细针穿刺,那rǔ_tóu被穿刺的僵直的挺立着,鲜红色血液顺着无数根针头往外滋洇
着,雪白的乳肉被鲜血浸染的一片血红。
柳淑感觉自己犹如身在地狱之中,如果能够马上死去该有多好,现在连死对
自己来说都是一种奢望。柳淑的身体再次湿漉漉的,那是无法忍受剧烈的疼痛而
冒出的冷汗。
柳淑的耳边传来自己丈夫嚎啕大哭的声音,“我的丈夫,我的丈夫,他不是
已经变成行尸走肉了吗,怎么又哭了,丈夫是清醒了吗”柳淑慢慢的伸出自己的
舌头,小嘴微张,然后狠狠的咬了下去。
吕坤抓着柳淑的头发,发现柳淑想要咬舌自尽,一把掐住柳淑的颌骨,柳淑
“咛嘤”一声,那望向吕坤的眼神充满了乞求。
“好媳妇,你可不能死,你爹我还没把你玩够呢”吕坤嘴中喷着酒气说到,
然后在床上来回的寻找,想找个东西堵住柳淑的嘴。
“吕坤,不用费力,我有办法”苏万泉看着吕坤说道,然后把那羊皮卷袋翻
过来,里面有个暗隔。苏万泉拉开暗隔的拉锁,只见里面排满了若干根半尺多长
的钢签。
苏万泉抽出一根钢签递给吕坤然后用沙哑的声音说到“顺着上廉泉穴穿过去,
这样她的舌根发麻,就没有问题了”。
吕坤接过钢签迷惑的骂道“老不死的,上廉泉在那?你就直接告诉我在那穿”
柳淑听着吕坤和苏万泉的对话,在看着那闪着银光的钢签,心中的恐惧已经
到了极限,那虚弱的身体使劲的扭曲着。
“哎”苏万泉叹了口气,抬手抓住柳淑尖翘的下巴,把柳淑的脑袋向上抬高,
然后抓住吕坤捏着钢签的手,把那锋利的钢签尖顶在柳淑尖翘下巴下一寸的地方
“就是这里,插进去”苏万泉的声音就像地狱里的魔鬼。
这吕坤毫不怜香惜玉,捏着钢签的手轻轻一用力,柳淑那雪白娇嫩的下巴颏
就被刺破,鲜红的血液瞬时就顺着伤口涌了出来。
柳淑的眼睛惊恐的望着吕坤,这个自己两天前还叫爸爸的人,自己还尊重的
老人,为什么此刻对自己如此的残忍。
柳淑拼劲全力的挣扎着,双脚在床面上疯狂的搓动。
“啊,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救命啊”张泉终于崩溃的凄厉惨呼起来,身体
在床面上疯狂的抽动。
吕坤终于被张泉疯狂的挣扎声吸引了注意力,抬头看了张泉一眼狠狠的说道
“小兔崽子,原来一直在装蒜,看老子弄死你老婆”说完,手中加力,把那钢签
缓缓的向上插去。
柳淑张着小嘴无法喊叫,只得在喉咙中发出恐怖的“呵呵”声。
张泉的心拧到了一起,他惊恐的看到那钢签在自己妻子的下巴上慢慢的插入,
竟然缓缓的从自己妻子大张着嘴中的舌根下穿了出来。
“柳淑,老婆”张泉凄厉的喊叫着吕坤一直把钢签向上穿,一直穿出柳淑的
嘴巴,这样柳淑就无法合拢嘴巴了,那舌根下流出的血液,直接流进柳淑的喉咙,
柳淑为了不被自己的血液窒息而艰难的被动吞咽着。
“哈哈哈哈,太刺激了”贾老二兴奋的大笑着,昨天晚上还仅存的一些胆怯,
现在已经荡然无存。
苏万泉慢慢的转过头看向痛苦嚎叫的张泉,脸上带着一丝怒色“小泉,爷爷
差点被你骗了,你这样可不好,爷爷要好好的惩罚你,你妻子接下来所承受的,
都是因为你犯下了无法弥补的错误”
苏万泉说完跳下床去,又在那大医药箱子中翻找起来。
张泉恐怖的紧紧盯着苏万泉,片刻苏万泉竟然在里面拿出一把明晃晃的手术
刀。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张泉的声音都变音了,惊恐的尖利嘶喊着,接
着又乞求着哀求“苏爷爷,求求你了,都是我的错,我的老婆是无辜的,你杀了
我吧,求求你放过我老婆”。
“你的错误无法被饶恕,你的妻子是因为你而痛苦,我无法忘记你偷窥你妈
妈被凌辱时你自慰时的情景,那么伟大的母亲,那么爱你,疼你,为你忍辱负重,
你可以无力反抗,但你却违背人伦常理,你看到你妈妈被qiáng_jiān时兴奋的自慰,这
种行为是会触怒老天的,你一直不就是在找寻一个人来代替你妈妈吗,你一直不
就是希望那凄惨的一幕重现吗,你现在都看到了,满足了吗?怎么了,良心受到
谴责了,我要让你生生世世背负着罪孽”苏万泉那犹如地狱里的声音触动着屋里
所有的人,连柳淑都费力的扭过头来,那看向张泉的眼神充满了疑惑。
“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柳淑已经无法辨别这世间的真与假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