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纤细的手腕脚腕被绳子勒的出现了一圈深深的紫痕。
吕坤跳下床来,在屋子中的柜子里又拿出一瓶烧刀子,乡村匹夫酒量极大,
刚才的一番淫弄已经引得吕坤的酒性大发。
吕坤拧开酒盖,对着瓶嘴“咕咚”就是一大口,下体的yīn_jīng已经肿胀的透亮。
苏万泉也跳下床来,又在那大医药箱子中翻找了起来。
贾老二伸手抢过吕坤手中的白酒“咕咚”一声也灌了一大口,两个人直直的
看着苏万泉,不知道这个老小子还有什么花样,那个医药箱子简直就像个百宝箱
一样。
一会苏万泉在那医药箱子中拿出一个羊皮做的褐色卷袋。
苏万泉跳上床来,把羊皮卷袋在柳淑的身边一溜的打开,原来里面排满了各
种长短不一的针灸针。
张泉看到自己面前那一排细细的针灸,心中深深的绝望了,自己妻子接下来
要经受的恐怕已经无法让人忍受,自己还会有机会救妻子吗,其实张泉根本不知
道那令人发指的一幕还在后面,那是他永远无法想象的。
苏万泉拿过酒瓶“咕咚”一声,也喝了一口,这三个老畜生淫欲加上酒劲已
经忘记了张泉的存在,眼中只有柳淑那白嫩娇柔的身体。
张泉看到苏万泉把酒瓶递给一边的吕坤,从哪羊皮卷袋中抽出一根一指长的
细针,那针细如牛毛。
苏万泉捏着细针跪在柳淑的身边,那细针在光线的反射下射出刺眼的寒光。
“不……不……求求你,不要在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虚弱的柳淑看着那
刺眼的细针,满脸都是恐惧,那瘫软的身体费力的抬起来想要逃走。
贾老二一把按住柳淑,双手牢牢的抓住柳淑的胳膊。
苏万泉嘿嘿的淫笑着“好孩子,爷爷接下来把最极限的快感送给你,你要好
好的体会”
说着,苏万泉左手握住柳淑右边没有被咬破的rǔ_fáng,使劲的揉捏,干枯的手
指捏住那粉红的rǔ_tóu,右手捏住细针对着那娇嫩的rǔ_tóu慢慢的刺去。
“不,不,求求你,不要”柳淑看着苏万泉那狞笑的老脸,惊恐的哀求着。
“啊——”一声长长的惨呼,张泉看到自己的妻子似乎是在用尽全力的挣扎,
但是在贾老二的按压下显得毫无用处,那本就虚弱瘫软的身体又如何能逃脱那老
畜生的禁锢。
张泉看到那细如牛毛的细针顶在自己妻子那娇嫩的rǔ_fáng上,苏万泉手指轻轻
的捻动细针的尾部向那rǔ_tóu的嫩肉里扎去。
rǔ_tóu上的神经最为密集,那敏感的rǔ_tóu被细针扎入又如何是一个清醒的人所
能承受的。
柳淑的上身用尽全力的想要摆动,脑袋费力的抬了起来,那已经嘶哑的嗓子
不住的惨叫哀嚎着,双手被贾老二按住只能使劲的抓住身下的被子,死死的抓住,
双脚使劲的来回搓动。
吕坤看的性起“咕咚”灌了一口酒,把酒瓶放到一边,一把抓住柳淑那凌乱
的头发,把柳淑那费力抬起的脑袋死死的按在床上。
苏万泉毫不怜惜的继续把细针向rǔ_tóu的深处扎去。柳淑嘶哑的惨叫声已经无
法连成一片,那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全身。
那一指长的细针一直被苏万泉扎的只剩一节针头露在外面,张泉看到自己妻
子那娇嫩的rǔ_tóu上渗出了血滴,妻子那嘶哑的嗓子已经无力再嘶喊,嘴巴一张一
合的,眼睛看着牢牢按着自己的贾老二,满脸都是哀求的神色。
张泉的双手双脚使劲的拧动着,想要摆脱那绳子的禁锢,妻子到了这般地步,
是他无法想象的,张泉已经无法在伪装下去了,张泉大声的呻吟着,张泉满脸的
泪水,是自己害了妻子,是自己毁了妻子一辈子的幸福,即使自己死恐怕也无法
偿还了。
那三个老畜生根本就没有在意张泉痛苦扭动的声音,他们现在已经被眼前的
淫虐刺激的兴奋不已。
苏万泉又抽出一根细针在柳淑的眼前晃动着。
“求求你们了,让我痛快点,给我个痛快”柳淑看着苏万泉惊恐的哀求着。
“我们怎能让你死呢!快乐还没有达到极限,孩子好好的体会吧”苏万泉淫
邪的说道苏万泉开始揉捏柳淑那被咬破的左rǔ_fáng,rǔ_tóu上破损的伤口已经结痂,
rǔ_tóu已经不是粉红色的,已经变得青紫。
苏万泉捏住那青紫的rǔ_tóu使劲的揉捏,“啊”柳淑嗓子嘶哑的痛呼着,那结
痂的伤口又被揉捏的流出血来。
苏万泉把细针顶在青紫的rǔ_tóu上,旋转着开始向下扎入,“啊——啊,啊”
柳淑的嗓子发出一声令人恐怖的哀叫声,然后惨叫声突然断裂,好像突然无力了
一样,一下一下“啊,啊”的呻吟着。
“我的老婆啊”张泉心中无助的哀嚎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妻子在三个老畜
生手中毫无反抗的余地,那细嫩的双脚在床上来回搓的几乎要出血。
这一根手指长的细针又被深深的扎进rǔ_fáng的深处,那被咬的断裂的rǔ_tóu被细
针穿刺的和乳肉紧紧的连接在一起。
“给我个痛快,给我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