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画虎不成反类犬,随时随地用着这些小手段,其实并不能突显一个人的厉害,亦不会让别人真心拜服。
荣炎彬受不住板子,声音越来越低,整个人像被血染过,看着极为触目惊心。
崔俣轻叹一声:“王爷一向睿智英明,虚怀若谷,赏罚分明,罚你,必有理由,莫说在下,在场之人,谁敢置喙?你不该求任何人。”
众人灵台一清。
是啊,罚人的可是王爷!王爷下令罚,若胡乱求情撞了王爷忌讳,怎么会有好下场?
这下,再没人敢看崔俣了。
越王眼睛一直微微眯着,面色无波,看不出来高兴,还是不高兴。
不过他倒是肯放崔俣走了:“今日同先生一谈,收获良多,怎奈时机不佳,改日得空,必和先生促膝长谈,望那时,无人相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