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勒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来来回回几次后,他总算压抑住了内心的怒火,平淡的说道:“你先退下吧,今天这件事我会给你个交代的,大弋,不能出现这种背后耍手段的人!”
“是。”大汉咬咬牙,退出了营帐。
他看了那封信,谢穆清越不让他看,他越想看,于是在沟壑中自己偷偷的打开了信件,他惊讶的发现信封并没有封的很严实,只是微微的折了折,他把信件看了一遍,内容很短,却很精练,而且,跟大帅告诉王的话一点都不一样。
库勒,称王如何?
这便是嘉和的太子给大帅写的信的内容,如果有些事真的像嘉和的太子说的那样,那么,王的行为就是在逼大帅按嘉和的太子书信上的那样,迟早有一天,大弋会变天,但如果是大帅的话,变天,也只是从昏暗到晴朗罢了。
大汉满怀担忧与希冀走进自己的营帐,但帐子里的人见了他都好像见了鬼一般,各个瞪大眼睛瞧着他,眼里除了惊讶还有怀疑,没错,就是深深的怀疑。
大汉没有理其中任何一个人,他知道,过了今晚,军中又会有各种各样的风言风语流传出来,无非就是他做了嘉和的间谍之类的,但他心里无惧,那他们再怎么说,也是无所谓的。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继续计较,也没什么意义了。反正别人不信他,那他只能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
谢穆清躺在赵怀瑾的怀里,一场□□过后,大汗淋漓,两人还微微的喘着粗气。
“今天怎么样,在战场上扬眉吐气了吧。”赵怀瑾抚着谢穆清的后背,一边在他脸上啄吻着一边问道。
谢穆清躲避着他磨人的亲吻,得意的笑着:“那是当然,虽然我被打下马了,但我很机灵啊,还不是一下子就把他的刀打掉了你是没看到库勒那家伙的表情,现在想想我都觉得很好笑。”谢穆清的小表情让赵怀瑾觉得十分可爱,突然又有几分情动,在他背上大手慢慢的滑落到了挺翘的臀、部。
谢穆清一个机灵,瞬间从他的身上反了下来,“你这人。。。。。。”他红着脸恼怒的说道,殊不知他那小模样根本没有任何一点生气的感觉,眼里水光潋滟,反而有几分勾人。
赵怀瑾一把把他揽入怀中:“你说我怎么了呀,我这人怎么了你倒是说啊?”他学着富家公子调戏妇女的手法勾住谢穆清的下巴,并迅速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谢穆清羞的双颊通红,都成婚这么多年了,这家伙怎么越来越轻浮了,在这么下去怎么得了,再说了,在宫里他除了皇叔也没什么人可以聊天了,皇叔这么死板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让他变成这没羞没躁的样子。谢穆清想了又想,回忆了两人的点点滴滴,唯一的空白,就是赵怀瑾游学的三年。
一定是那三年,一定是那在外的三年,他的阿瑜,变成了这样闷骚的样子,那三年他都经历了些什么,才能让那个严肃的阿瑜变成这副样子。。。。。。
赵怀瑾被谢穆清满怀怜惜的表情惊了一惊,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阿清,你在想什么呢?”他问道。
“阿瑜,那三年你一定吃了不少苦,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不起你的。”谢穆清一个翻身,又躺在了他的身上。
赵怀瑾忍不住了,小白兔自己送上门来,哪有不吃的道理。他压倒谢穆清,不顾他震惊的眼神,附了上去。
可怜金宝站在门口,手里提着热水,在风中凌乱,主子的好事,他做奴才的怎么能打扰呢。。。。。。
不知过了多久,里头终于传来了赵怀瑾懒洋洋的声音:“金宝,进来伺候。”金宝默默的接过了亲卫不知道热过几次的水,走了进去。
谢穆清早已沉沉的睡去,赵怀瑾还清醒着,他接过金宝手中的热水,对他说道:“难为你了,先去休息吧,太子这儿我会弄好的。”金宝低声道了是,就低着头退了出去,心里头直腹诽:
您要是不乐意让咱见着殿下的身子明说就是,何必这么委婉,这才几时啊,奴才在宫里更晚都伺候过,再说了,殿下身上哪个地方奴才没见过啊,现在再来说,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恩,作者君昨天报道了,送走爸爸妈妈心里很难过,心情不是很好,所以也就不想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