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丛一贴着郑峪翔压在沙发上,相互不肯放弃主导权般地缠绕在一起,看起来激情又热烈。可实际这如同充斥着荷尔蒙的画面,却更像两只相互剔牙的野兽。
余丛一感觉他的腮帮子已经开始发酸,再下去可能他和郑峪翔一会儿都丙缺两颗牙。再三思考之下,他缓缓躬起腰拉开两人的距离,然后迅速提起膝盖用力顶在郑峪翔腰侧,对方吃痛地往前倾,嘴自然地张开。他立即抓起沙发边的小人偶塞进郑峪翔嘴里,再抽出他的皮带迅速捆住那双手乱动的手,终于松了口气,回过头正好见余承骞拿起手机递给他。
“二叔有话跟你说。”
“我爸是独子。”余丛一记忆搜索不出叫作二叔的人。
“是堂弟。”余承骞解释道,根本没想他们说的不是同一个人,而是注意到沙发上的男人嘴里的人偶,一声痛呼,“余丛一,你干了什么!我的泳装miku!我要跟你决斗!”
余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