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封瓷眼睛闭了许久,想着外面的情景,觉得眼部有些发热酸痛了。再一睁眼,瞳孔处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刺,泪水差点滚出来。
但被那泪水一洗,隐约又能“看见”面前情景了。
灰色的长线延绵到了尽头,而脚下所踏地面,身旁倚靠的石壁,都是精密的器械拼接所连。楚封瓷一眼看过去,只觉得眼花。但是那不断分解重组的精妙,又让他移不开目光。
旁边走着两个模糊的身影,楚封瓷没太注意,下意识牵住了一片影子,用来稳住身形。
被他牵住的人僵了僵。
荆商的表情不变,手心却沁了些汗。他扭过头去,用尽量平稳冷静的语气道:“害怕就牵着我,硬撑什么。”
他的语调算不上热切,甚至有些嫌弃和冰冷。但手却悄悄探了出去,隔着空气蹭了一下楚封瓷头顶翘出来的黑发。
目光侧瞥到楚封瓷牵着他衣角的手,显得更温和了。欲盖弥彰的轻咳了两声,才扭过头,只是步伐走的更慢了一些。
楚封瓷也有些怔愣,尴尬的眨了眨眼睛,倒也不好解释了。毕竟感到害怕比晃花眼睛站不稳这个理由,要可信的多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