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甚至微微战栗着,铺天盖地的威压像是要摧毁那一缕神识,就像捏死路边一只蝼蚁那样轻易——
楚封瓷唇色有些发白,确实是他莽撞了,没想到对方还藏着这样的底牌,让他几乎要呛出血来。
仅仅是截断一抹意识就有锥心之痛,要是所有神识都被湮灭了,可不全是痛楚的问题了。
楚封瓷下意识知晓这抹意识极其重要,日后对他益处无穷,远不能在这里折损。
所以面无表情的想着该如何换种法子揪出那茶侍,一边飞快的操纵意识躲过那无形的威压。
只是刚刚躲过一丝威压,迅速有另一丝威压缠绕而上,像是巨蟒要缠碎它的猎物,几乎无处可逃。
楚封瓷额上渗出轻薄细汗,操纵着意识挣扎,四处蹿逃,这才发现任何一处,都布满了那无形的威压。
楚封瓷反倒被气得笑了,早有这本事,怎么不在他意识追踪的时刻就迅速摧毁他,这时候倒是蹦哒的欢快。
心底一恼,楚封瓷衔着冷笑,意识也不逃了,只打算迎头战个酣畅。
却没想到撞进了那无形的威压中,先是有着剧烈的疼痛传来,像是灵魂被劈成了两半。
这疼痛还没有持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