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抚上腰间,面上笑容未退。却觉得手上一凉,一下子失去了知觉,然后就是疯狂倒灌的痛楚。
“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庄园。
秦淮下乌云罩面,翻了个身。
第五涉远有些震惊的看向那个茶仆:“有话好好说,别叫的像我强/奸了你一样。”
帅君神色一动,特别想把楚封瓷送回卧室,让他离第五涉远远点。
楚封瓷:这个时候只要微笑就好了:)。
那茶仆两只手和一只脚都被切掉了,躺倒在地上,伤口规整的形状甚至没有突出一根骨骼,让人不寒而栗。
第五涉远震了震衣袖,空中蓄了血液的银线也跟着颤了颤,一滴血液便那么掉下来,砸在地上“啪”一声,沾着土壤滚了滚。
第五蹲下/身,在他腰间摸了一把,拆卸下来一个军绿色圆柱物体,拿在手间转了转,有些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但那眼睛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