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奚皱着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阮天琅的脸被毁了,父母兄弟也死了。”季子修的目光带着怜悯。
“……师兄的脸被毁了?”炎奚的心口一颤。
“是,他和你有相似的经历。”季子修说到这里,忽然有些不忍,“炎奚,你真的想听下去吗?”
现在这件事,大概只有季子修知晓,炎奚皱起眉头:“说下去。”
季子修摇了摇头:“阮天琅的父母兄弟也是被人灭门,你伤的是眼睛,他伤的是脸。这伤完全治不好,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重新腐烂。烂了又长,长了又烂,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
那每一个字,在炎奚听来都像是刀子一般,割在他的心头。
“原来师兄带面具……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季子修垂下眼眸:“他对你的感情始终只能是内疚,无法爱你,你想过这个问题吗?你再想想,为什么阮天琅单独救了你?”
炎奚的声音低哑,染上丝丝的颤抖:“师兄,只是因为看到了,才救下了我……”
“看到了?”季子修叹了口气,“你们曾在历练时走遍天下,可曾有看到过他这么救过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