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阿飞,我们回去。”

从唐家集知道谢知非名字的阿飞欲言又止:“师姐……”

那唐门门主同坊主一个名字,要不我们再留一会儿?

天下同名同姓的太多,李寻欢见多了反倒很镇定,只是疑惑的看了下慕容惜生的头发:“慕容姑娘,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两人的神态让慕容惜生镇定下来。

此时在唐门地界之内,坊主同唐门到底是什么关系她还不知晓,不便同唐门有了冲突,慕容惜生立刻想了个理由:“七秀坊内务,不便同李探花细说。”

虽不知慕容惜生如何同七秀坊联系的,但慕容惜生作为七秀坊主嫡传弟子,必定也有自己的方法。

当下李寻欢便不好再询问,只是李寻欢对唐门门主还有些好奇,想要交这个朋友。便同铁传甲一起,送慕容惜生和阿飞来到那入口边缘:“那便不送了。”

从外面进入唐门需要经过阵法,还需要有人引路。

然而从里面出去,却很容易,心里急着回七秀的慕容惜生同阿飞立刻穿入密林。

那边的慕容惜生同阿飞简单的说了自己的所见,两人快马加鞭往七秀赶,这边的谢知非来到成都后,一直待在徐员外的府中,想到知道为何徐员外半年之内,不断害人夺财。

徐员外的府址从外面看,同其他有钱人一样,只是用的木料砖瓦要好一些。可是在进了徐府,过了三道门后,这里的布置早已越制,接近朝中一品官员的府址。

在徐府中的一处,这里有一引来活水的人工湖。

湖岸上的歌姬舞女载歌载舞,乐师侍卫各司其职,而在湖面上正中,有一座与湖水水面齐平的湖心亭。乍一看,这亭中似乎只有徐知府和徐员外两人,然而谢知非从地图上却看到,在亭的四周还有五人暗中保护。

想来应该是死士。

死士从小训练,同刺客一般感觉比身体还要敏锐。

即便这亭的四周没有多余人的气息,然而藏身在暗处的死士依旧警戒的将手伸向了腰间的匕首,打量起周边来。可是无论怎么看,湖对面莺歌燕舞,湖心亭四周风平浪静——并没有人!

一干死士依旧将手放在匕首上,继续小心点戒备着。

靠着机关翼在空中悬浮的停滞,来到湖心亭后几乎是悬停在空中的谢知非最后打量着这些死士的方位:

水下两个……西南柱子边一个……亭上一个……梁上一个……

就在谢知非打量这些死士的时候,四周均找不到人的死士开始将头抬向空中。

然而夜色朦胧、星河璀璨,连个鸟的影子都没有,更别说人了。只是死士挑选苛刻,能活下来的绝对不会怀疑自己身为死士的直觉,一干死士还在疑惑,便见亭中纱帷似乎动了一毫。

这风都没有,纱帷怎会动起来?

然而亭中灯火通明,即便是他们这些极其会隐藏行踪的死士提前躲在在亭中阴暗处,也会被人发现。外人若要进入亭中,还未隐藏住身形必定也会被看到,更何况这亭子也就这么大,阴影都已经被他们占了,那还可能给外人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

一干死士不约而同开始忧心,而亭中的徐员外却半点也不担心。

徐员外一双眼睛色眯眯的打量湖岸的那些舞女,心理边琢磨着今晚拉来尝尝鲜,口中边对一边冷淡的徐知府询问:“大哥,那赵大人到底要作何事,我这半年来捞的银子都丢了进去,却连个水花都没有飘起来。”

说到这里,徐员外也不看那舞女妖娆了,侧身好奇的打听:“你们说的大事到底是什么事,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你不懂。”徐知府拥每没有喝酒,喝的是茶。

只见徐知府端起天青色的茶盏,用茶盖拂了下茶沫:“越大的事,在发动之前,越是要水平如镜。唯有发动前的风平浪静,才有发动后的成天平地。倘若还未发动便已让他人知晓,那么等待我们的,必定是功败垂成。赵大人是辅国大臣,国之巨臂,他要做的事定是天大的事。“

“这样的事若是走漏了风声,你,我,他们,可都活不成。”徐知府捏着茶盖的手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徐员外,又点了点自己。

正所谓万丈红尘三杯酒,千秋大业一壶茶,做大事的人自然要时刻保持头脑清醒,酒是沾染不得的,所以徐知府如非必要从不让酒侵蚀自己的清明。啜了口杯中的仙芝竹尖,徐知府不由得又开始惦记起只能为贡茶的蒙顶茶,口中这蜀中名茶自然也就没了什么味道:“那个小妇人解决没有?”

“哪个小妇人……”徐员外几乎隔段时间会借着敛钱财的机会过手嫁做人妇的女子,这半年来不知道接触了多少小妇人的徐员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大哥口中的小妇人是哪一个。

直到徐知府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徐员外这才想起来是谁,手在腿上一拍:“哦,你说她啊!大哥你让人跟我说她拿到孔雀翎后,我立刻就把你给我的死士都派出去杀她了,你就放心吧。”

“你这事干得好。”徐知府点点头,算是放心了一些。

虽说孔雀翎的主人一向神秘,但徐知府从这人一年来出手的时候来看,倒像是那些江湖上以大侠自喻的人,这种人满脑子的善恶有报、天道来回,一旦自以为是对的,这些人就会一往无前,最是好用也最是麻烦:“你要知道,这江湖人虽然是莽夫,不值一提。但这莽夫若是蛮横的搅合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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