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生双目通红,却抿唇一笑,答道:“是。”
傅长生自幼多病,故善医理。萧晟好端端的,怎会突然肾气亏损,又服了寡妇给他的淫药,药力突发之下,继而猝死,这一步一步,既是人为,亦为天意。
“郭氏……也是你?”萧仲孺沉痛地阖了阖眼,犹不肯死心,颤声道,“你如此恨我,那为何——”
傅长生知晓他问的何事,只缓缓道:“郭氏形迹已经败露,大可能害不死你,反会遭来后患,不若让她助我一臂之力。”他瞧着萧仲孺,嘶声道,“再说,你害我家破人亡,使我夜夜难寐,一生难安,这种生死不如的滋味……我又怎么能不让你也尝一尝?”
萧仲孺血气翻涌,猛地剧烈咳嗽起来。可只凭傅长生一人,又如何有这翻云覆雨的能耐?香炉里的香已经烧到了末端,一道猩红血丝从萧仲孺的嘴角溢出,他终是明白过来:“是你……走漏的消息……!”义军如此神勇,也是在钧哥儿进门之后,这两年来,他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怕也全是他捣的鬼。
“也不尽然是。”傅长生讽刺一笑:“萧仲孺,你自以为权势滔天,可怜却没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