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至少得两年吧?”
“不知道……”
“就因为这个搞得你这么失魂落魄?”姜琦洲问。
“不知道……”
姜琦洲觉得很好笑:“人家出国念书不正和你意吗?你不是正愁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跟恭玏一刀两断吗?这回天助你也,不用你去回避他,他就已经自动自觉地跑到南半球待着去了,不好么?”
赵小懿双目青黑,不知所以道:“我……我以为应该会很好,但事实好像又不是这么回事。”
“那你到底想怎样?人家来找你,你嫌他烦,想方设法要跟他划清界限;现在人家要走了,以后都不来打扰你了,你又一副凄凄切切死了亲爹的样子,我说你可真难伺候啊。”姜琦洲说。
“我没有嫌他烦,我、我……可能真是有病吧。”
“你不想他走啊?”
“我不知道。”
姜琦洲被他气着了,叫道:“我说哥,你除了‘不知道’还有别的话吗?你要真舍不得恭玏走你现在就打电话给他,跟他说啊!”
“说什么?说我求你别走,留下来陪我,以后我们相亲相爱共同进退至死不渝吗?”赵小懿那副哭笑不得的表情真是让人看得恼火。
“那你就说啊,你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