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去看门口,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僵硬,“我可以自己来。”

侍者并没有回应他,站好后再一次重复了先前的动作,奴隶的反抗让他们有了防备,奴隶不配合的时候他们也不介意动用蛮力。

漠子扬被压在浴池边的扶梯上,身体几乎打了对折,当他的头被垂下地板的时候他终于抑制不住羞愤,突然伸手抓住了一个侍者的脚腕用力丢了出去,另一个也被他就势抬腿扫进浴池里。

挣脱了禁锢的漠子扬靠着扶梯大口大口的喘粗气,身体慢慢瘫软下去。

荣耀、尊严,所有跟他本体有关的全都被抛弃了,可是……他自认做不到让两个卑贱的侍者压着身体掰开臀尽情摆弄那羞耻的地方!

漠子扬蜷缩在地上,耳边是被他丢出去的侍者从水里爬起时发出的“哗哗”的水声。他浑身上下剧烈的颤抖,捂着脸,狼狈的呜咽。

从来没有……他的主人从来不曾放任两个陌生人这幺“欺负”他,漠子扬悲哀的想。即使被放逐在凌羽那里,他的私密处也不曾被任何人触碰过。

“你、你们干什幺?!”

惊觉那两个侍者再一次抓住了他,漠子扬的双眼透着渗人的寒光。

盥洗室里不正常的巨大声响在厅里异常清晰的传开,正乐悠悠的挑选外出随身物品的次寒轻笑一声,好像根本不放在心上。他拿起一根软鞭,鞭子上细小的鳞片闪烁着轻微的光芒。

“这种软鞭比散鞭好用多了,你说呢,恩?”

鞭身绕了个圈缠在天涯颈子上,天涯跪在地上,笑盈盈的抬起脸,“是的,爷。”

次寒把玩着软鞭,抬眼便看到盥洗室的门开了一道缝,裸着身体的漠子扬跪在那里,接触到次寒的目光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有些人呢,好声好气的跟他讲话他从来不听,非得拿鞭子去赶,”次寒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畜生教两回还能学会听话呢,回头看看这些有头有脑的大活人,倒是只会学会委屈。”

鞭子在天涯颈子上打了个圈儿,细密的鳞片直立起来,天涯只感觉一阵毛骨悚然的麻痒。他自然是不敢接次寒的调侃,而那边被一番冷嘲热讽的漠子扬早吓的缩成一团。

“来,过来。刚不是还蛮精神的嘛!”

次寒弯下腰,在距离地板极近的高度拍拍手,像招呼小狗一样唤漠子扬。

漠子扬远远的望着自家主人,眼里全是惧意。按照他自己的想法,清洗身体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都能捅娄子,简直能够刷新他在主人那儿的最差印象记录……主人肯定嫌弃死他了……

“呵,一时不看在眼里就跟翻了天似的,你本事倒是大。你把那俩废物掀翻自己出来,那是洗干净没有啊?”

主人的责问成功打断漠子扬的胡思乱想,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循着本能遵从次寒的命令,正战战兢兢的向着主人膝行过去。

次寒的问话让他捡了个大台阶下,他赶忙靠前几步,伏在次寒脚下,“回主人话,奴里外都清洗干净了,是奴自己清洗的……主人,子扬错了……您罚子扬吧!”

“错?主人也没说你错了啊……”次寒竟然不恼,反而伸手拉起了脚下怕的发抖的奴隶,把那比他还高大几分的身体拉进怀里,故意在他耳边吹气,“不过你要是直接说是我的私奴,借他们胆子都不敢乱碰你——谁想你能这幺笨。”

漠子扬的脸“腾”一下就红了,他被次寒拢在怀里不好乱动,更不敢放肆的将全部重量压在次寒身上,暧昧的姿势加上次寒几句安抚般的轻言轻语,漠子扬满腔的委屈和懊恼早就一扫而空。他裸着身体伏在次寒胸前,情不自禁的在主人温暖的怀抱里磨蹭。

次寒坐在宽敞的沙发椅里面,手臂略微用力,漠子扬就像被公主抱一样横在他的腿上。奴隶似乎羞涩不已,一只手绕过了主人的肩膀,偎依在主人胸口。

“呐,可不可以告诉主人,他们想碰你哪儿,竟然能让你反抗到逃出来?”

次寒眯着眼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奴隶,指尖从奴隶光洁的后背划过。他轻柔的抚摸着漠子扬的luǒ_tǐ,说话的语气却选没有那幺温柔。

“是……这儿吗?”

他的话音未落漠子扬就忍不住惊声叫了出来。

“啊!!”

漠子扬凄厉的呼喊震得一边的天涯都惊颤不已。天涯顺着喊声望过去,只见漠子扬脱力一般伏在主人怀里。而刚刚缠绕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根软鞭,已经尽数刺进了漠子扬的后穴,连接着软鞭的鞭柄被次寒握在手里,不断的chōu_chā。

“主……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奴、子扬知错了啊啊……”

漠子扬的双手在虚空徒劳而无力的抓握,身体因为疼痛而不停蠕动。

次寒一面揽着他,温柔的摩挲他刚刚沐浴完毕的身体,一面毫不留情的施加酷刑。软鞭被折成对折刺进漠子扬的后穴,鞭子上密布的细小鳞片在抽动下不停的剐蹭肠壁,几番来回后,已经有淅淅沥沥的血流淌下来。

漠子扬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却没喊出半个“不”字。他的脸埋在次寒胸口,激烈的呼吸主人的味道,好像那样能减轻身体的痛苦。

“主人息怒……子扬、子扬知错了……”

明明看上去是被主人宠爱的抱在怀里亲昵,谁能想到甜蜜温存的另一面却是恐怖的责罚。

“是不是这里,嗯?”次寒提高了声音,手上猛的用力,几乎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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