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的玩笑,于是舆论再一次被转移了焦点,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短视频上。
视频是任苒上回拍的卫一全给许青唱情歌的样子,背景音虽然很嘈杂,时不时会响起马可轻浮的吹哨音,但还是能听清卫一全低沉温柔的嗓音,带着细腻的感情,令人动容。
最后卫一全朝许青张开胳膊,许青冲上去抱住他时,眼眶微微红着,但嘴角却带着甜蜜的笑容。
任何一个稍微有点脑子,有良心的人此时也都知道了这二人是真心实意的,否则没有谁会花这么多的心思。
安大鸟说到做到,也转发支持了许青,还力挺二人感情,说二人感情一向很好,让他这个旁观者都很感动云云。
想起安大鸟之前还看不惯自己“勾男人”,许青摇了摇头,笑出了声。
随着案情告一段落,该入狱的入狱,该判刑的判刑,之后的一切都要随着时间慢慢沉淀。
许青在奔波忙碌了大半年之后,终于有了空闲的时间,彼时天已开始凉了,夏季过去了,剩下还在做最后挣扎的蝉鸣,时不时地响起一两声,提醒着过去的还没有彻底过去。
许青戴上墨镜和口罩,和卫一全抽了个时间去了许凝所在的城市。
许凝和他的丈夫早早就来接机了,许凝的丈夫是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看上去有点凶,但看向许凝时的眼神却很温柔,仿佛小心着什么宝贝。
许青与他握手,男人手心有一层厚厚的茧,感觉上是个常年做手工活的人。
男人穿得虽然很普通,但开得却是一辆好车,上车之后许青忙道:“新闻没打扰到你们吧?”
“没事。”男人随意地摆了摆手,发动汽车,“其他地方不敢说,但这一片儿,没人敢跟我对着干。那些记者都不敢找上门来。”
许青眨巴眨巴眼,许凝轻笑着捂着嘴,小声道:“你姐夫祖上是做木材生意的,后来改行做了工匠,又做了煤矿,在这一片产业大,是个地头蛇。”
许青张着嘴无声地“哦”了一声,笑了起来——姐夫还挺厉害啊,看这样子像混道上的啊。
许凝——三岁孩子见了他都得哭。
这两姐弟许久不见,见了面却跟以前一样默契,几乎不需要说话,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于是所有的交谈,都变成了诡异的“无声无息”。
卫一全坐在副驾驶上,有些无语地与“姐夫”对视了一眼,身后安安静静地,通过后视镜却又能看到二人在笑,简直莫名其妙。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开心。”男人拿了根烟递给卫一全,“她一直很挂念许青。”
卫一全点点头:“他们长得很像。”
卫一全一见许凝简直要愣住了,她与许青实在太像了,眼睛鼻子,无一不像,只是气质不一样。如果许青不说话,戴个假发,就能跟许凝装双胞胎姐妹了。
许凝的气质很温婉,但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凌厉感,能感觉出是个独立性很强,很有主见的女性,而许青则安静温顺许多,想来自小就被姐姐护着,总是依赖姐姐,所以性格远没有那么强硬。
几人一起吃了饭,然后去见许青的小侄儿,许凝一家住在郊区外半山腰的别墅上,许青看着收拾得干净整齐的家,还有保姆专门照顾小侄儿,心里是彻底安下了心。
“我们认识那会儿,还闹了不少误会。”男人坐下来,亲自去切了一些水果端来,“随便坐,别客气,以后这就是自己家。”
他说着还道:“你们那事儿,要帮忙吗?”
男人很热情,也很积极,许凝抱过孩子淡淡道:“卫先生自己能处理,谁要你逞能了?”
男人笑起来,摸了摸孩子的脸,俯下身啵了一口:“是是,夫人说什么都对。”
许青静静地看着他们,能感觉到那种幸福甚至要蔓延到自己身上。
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卫一全,卫一全伸出手,二人牵住手,心有灵犀地相视一笑。
卫一全给许凝和小侄儿带了许多东西来,装了足足三个大行李箱,他们在许凝的城市住了三天,四处逛了逛,过得似平凡情侣,完全没理会网络上的事情。
不过偶尔半夜许青醒来,会看见卫一全点着烟,正用电脑上处理事情。
临走前,许凝说:“等这一段风波过去,我们抽个时间回老家一趟吧。”
虽然那是他们再也不想回去的地方,但亲人始终是亲人,既然已经送入了戒-毒-所,无论如何,他们也该回去看看。
许青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照顾好自己。”许凝帮他理了理衣领,“老大不小了,不要得过且过。”
“好。”许青笑起来,许凝教育他的语气还和以前一模一样,让他觉得怀念。
“遇到不顺心的事,和卫先生吵架了,就来姐姐这儿。”许凝道,“演艺圈混不下去了,就来带你侄儿,给他当保姆去。”
许青忍不住道:“我有那么没用吗?只能当保姆了?”
许凝笑着捏了捏弟弟的鼻尖:“你说呢?”
回程的飞机上,许青看着窗外连成片的白云,微微发愣:“总觉得一切好像都在做梦。”
“什么?”卫一全放下手里的杂志,转头看他。
“昨天和今天,似乎一下就不一样了。”许青道,“我还是第一次深刻地意识到……姐姐有自己的家了,以后她不再是我一个人的姐姐了。”
她还是个妻子,是位母亲,她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