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 ”聂朗拒绝,“这烟不是普通人能抽的。”

听到这话金宸也只好作罢:“那我出去买一包和你一块儿抽。”

聂朗拉住他的手:“去什么啊,大晚上的,就在这里坐着, 看我抽。”

“操。”金宸骂了一句。

端详眼前点燃着的烟,聂朗说:“这烟,我是不得不抽。”

“我知道。”金宸点头,“你抽吧, 抽完了睡一觉。”

“不睡。”

“你要成仙还是怎么地,咱吃面你抽烟,咱睡觉你抽烟。”

“睡不着,”聂朗淡淡地说着,眼神放空,“一睡就做噩梦。”

闻言,金宸肚子里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等天一亮我让人送你回去吧。”

金宸还是没说话。

“怎么?”聂朗终于发现金宸已经不接他的话了,“累了就去睡。”

“我觉得是我连累你。”金宸说这话的时候两只眼睛看着聂朗,里面蓄满了抱歉这两个字。

“没什么,为人民服务,这是我该做的,更何况以你和我的关系,我不可能袖手旁观。”聂朗轻笑着。

“我和你……的关系?”

“我三番两次救你的命,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聂朗说。

“我谢谢你提醒,”金宸阴阳怪气地说,“我一定会报答你的,放心。”

“除了以身相许,其他的我不需要,我什么都不缺。”

“你这人啊,早晚一天会被人当成流氓打死。”金宸嘴上不客气。

“见过那么帅的流氓么?”聂朗一撸头发。

金宸一脸嫌弃地睨着他:“你就是这皮囊好点。”

“我身上的优点以后你会慢慢发现还有很多。”聂朗说得肯定。

“我上看下看,啧啧啧,也就这样吧。”

“就这样?是哪样。”

“就那样啊。”

“你小子,”聂朗朝他吐了一口烟圈,“找喷是吧?”

这烟也不呛,像水蒸气一样没味道。

“念在你为我受伤的份上,你这个月的伙食我包了。”金宸说得大方。

“这个月?”聂朗哼笑,“我救你那么多次了,好歹包一辈子吧?”

“你还赖上我了你?!”

“怎么着?不服?”聂朗想着金宸瞪着那双圆溜溜的眼珠子的模样还真好看。

金宸看着他,过了会儿认输似的,说:“哎,算了算了,一辈子就一辈子吧,不就是吃饭么,你一个人我还养得起。”

“这可是你说的,别反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满意了吧你?”

“还行,要是在我累的时候来个马杀鸡那就更好了,”聂朗觉得好像说得不太清楚,又补了一句,“我说的是你给我做马杀鸡。”

金宸指着自己:“我?我给你做马杀鸡?”

“嗯。”

“做你春秋大梦去吧!”

“哎,人家救人还有钱拿,我这救人还被人骂,真是……”聂朗悲痛地捂着额头。

“聂朗!你少装可怜!人家施恩还莫妄报呢!”

“我就说我命苦,我图什么了我,死皮赖脸地乞求别人还不愿意,我……”

“停!”金宸受不了了,“行行行,不就马杀鸡么,我做!我做还不行?”

“好的,那就辛苦你了。”聂朗一脸欣慰地拍了拍金宸的肩膀,坐直了身体,嘴里叼着烟说,“那现在就来给我试一遍,我验货。”

“验个屁的货!”金宸两手成拳,差点就咆哮了。

“我就说,五千年的道德传统已经没有了……”

金宸深呼吸,抹了把脸,换上天使般的微笑:“好,我做。”

接着金宸就把休息室的门关上,窗帘也拉上,他总不能让别人看到他堂堂一个影视圈小鲜肉正给一个老流氓做马杀jī_ba?

回到床边,聂朗就说:“我肩膀累,捏一下。”

金宸就乖乖地给他捏了。

聂朗闭着眼:“哎,往下往下,对,就是那,右手边的往上一点,靠左,哎哎哎,对,嗯……”

金宸全程黑脸,问候了聂朗的祖宗十八代后,还笑眯眯地:“舒服吧?”

“嗯,还行。”聂朗说,“下次去你家到床上给我做——”

“做?”金宸的手停下来。

“做马杀鸡,”聂朗解释说,“不是做愛,放心好了。”

“……”

“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

“想和我做愛?”

聂朗见他没说话转过头去看他,看到金宸正在咬牙切齿。

“我开个玩笑。”聂朗拍拍他的脑袋。

金宸挥开他的手:“老调戏我一爷们儿有意思么?”

“有意思,”聂朗认真脸,“没有比这更有意思的事了。”

“觉得很爽?”

“倍儿爽。”聂朗仰头看他。

抱着聂朗的脑袋,金宸低下头对准聂朗的嘴就是一个吻:“还爽不爽。”

嗯,被反调戏了。可惜聂朗脸不红气不喘地回答:“还行。”

话音刚落,金宸的唇就压下来了。

两唇相触,金宸的唇很柔软,这是聂朗的第一感觉。聂朗的大掌扣着金宸的后脑勺,让他想逃开都不行,仅限于两唇交合,并没有深入,但也足够金宸后悔了,因为聂朗压根就是个流氓,还是个得寸进尺的臭流氓。

“宸哥!宸哥!吴哥让我来接你回去!”敲门声很不是时候地响起。

聂朗没有打算松开手的意思,金宸揪着他的头发,他这才放手。

“差点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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