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余诗安渐渐感觉不到疲倦,身体越来越轻……

下一秒,持续而猛烈的快感贯穿了他。

余诗安的创伤后应激障碍进入回复阶段。从病史上来看,他经受太多1=2}3d)i点迫害,叙述的时间线也模糊,郑御德很难分清导致他禁欲的,是否是那次被父母安排的异性差点qiáng_jiān的经历。因此他同时对照强暴创伤综合症治疗,即让患者尝试在某种程度上重新经历当时的创伤性事件,直面内心的恐惧——具体放在余诗安身上,就是维持稳定的亲密关系,以及尝试进行亲密行为。于是他早早做好准备,亲自上阵。

如今一切都尘埃落定。

郑御德在病历本上画画写写,余诗安趴在床上回复读者留言,时不时扭着身体哼哼几声——一番折腾下来又得上一次药,身体里面外面都疼。这下伤口是真的不痒了。

输入法突然失灵,余诗安愣了一会,来电显示弹出,手机震动起来。南川省黑水县,一串没有冠以命名,却也烂熟于心的数字。他求助的目光投向郑御德。

“怎幺了?”郑御德拿过手机,按下接听和免提。

电话接通后,双方都沉默了长达十秒,谁也不想先开口。郑御德余光看到他脸上猴急的表情,那个眉间好不容易消下去的鼓包又聚起来,抬手就去揉,顺便把他的脑袋按远了一点。

“你好,请问你找谁?”郑御德先开口。

“你还记得你小时候跟你玩的远房堂弟吗,叫余荣昊的?”余父的声音经过粗糙的音频转换更显冷漠,他似乎没听出来这边的人是谁,只继续说:“他要考燕大的研究生,这几天要来南川,你正好在那就接济一下他。我一会把航班号和他的手机号发你。”顿了一顿,他换了种警告的语气,说:“好好送他去学校,别让他看出你的变态爱好。”

电话挂断。

郑御德没好气地把电话往床上扔,转头看见余诗安低垂着神色郁郁,好像要哭出来了。他忙上前抱住他,轻拍他的背脊,“有我在,没事的,没事的……”

余诗安撇撇嘴,他吸着鼻涕问:“你愿意让他住家里吗?这毕竟是你的家,我……”

“这是我们的家。”郑御德打断道,“应该是我问你愿不愿意,如果你不愿意,我马上帮你回电话过去。”

“不了不了,我……我不想和他们再有牵扯,我想他们也是。他们……也就是碍着和叔叔的面子得帮忙接待……我堂弟……就小时候一起玩过,后来去了外省,他和我也没什幺仇,能帮我还是帮……”余诗安砰砰跳动的心脏平静下来。刚才看清来电号码时,天知道他心里涌出多少惧怕、紧张,甚至还有……一丝莫名的期待。

可惜,一个人的家庭就是一个人的宿命,血脉难断,压力如影随形。

余荣昊的航班是当地下午四点到。

郑御德自己拿了对方的手机号开车去接,让余诗安在家先做晚饭。毕竟他还伤着,他怎幺也不忍心放他出门。领了人回来的时候,余诗安还在厨房里和陶瓷刀较劲——家里能划破皮肤的尖锐物品全被郑御德丢了,而对上大块头,陶瓷刀着实难用。

“堂哥。”一个年轻俊秀的笑脸从门边探出,“在做饭呐?”

余诗安被吓得一个激灵,茫然地望向来人,“啊?唔唔。你好你好。”十几年不见,他们早已是陌生人,不报上名字都认不出彼此了。

“我先帮你把行李放到你房间吧。”郑御德指指余诗安住过的次卧,提着行李箱走进去。

他有片刻的失神。床上铺着崭新的床单,床头柜上摆着一摞从书房搬过来的书,桌子上摆着阳台的盆摘——阳台上混杂晾晒的内衣裤也被收起来了,余诗安一直忙于布置他住在这个房间的痕迹,并消除二人关系的证据,难怪到现在他才开始做饭。

饭桌上,三人尤其沉默。房里一片寂静,只听得到偶尔筷子与瓷碗的碰撞声。

郑御德习惯性地给余诗安夹菜,收获到一记眼刀和桌下的一脚。

余荣昊夹菜的手在空中悬停了一秒。

郑御德从善如流地放下碗筷,打破沉默:“余诗安说你要考燕都大学啊?什幺专业?”

“社会学。”余荣昊有些腼腆,开口惜字如金。

“噢,”郑御德回忆,“人文部的马教授不错,如果能拜到他门下,三年后在一线城市就业妥妥的。”

余荣昊的眼中陡然绽放出光彩,“啊,郑哥是燕都大学毕业的啊?师兄好!可是,我就怕今年的院线比往年还高……”

“你初试成绩多少?一般超国家线50分没问题。”

“目前还不知道,我就是来跑一趟亲自问问调剂的问题……”

……

余诗安看到,聊天过程中二人脸上露出别样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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