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龄开门进来,发现傅君然还在睡,他涔笑上前,轻轻拉开被子爬上了床,然后将傅君然的绵质睡裤悄悄扒下,连同内裤也被扯掉,他仍然没有醒的迹像。
晨勃让他硬得难受,所以他迫不及待分开傅君然双腿,掏出肿胀的yīn_jīng,抵在傅君然紧闭的花穴口,一点点往里送。
傅君然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翻弄自己,梦中他只是含糊的轻哼了声,并未醒来,尔后又觉身体里突然被塞进来一个大棒子,弄得他酸涨难受,不舒服的哼声更重了些。
沈龄压着他双腿,硕大ròu_bàng开始chōu_chā,一开始抽送得很轻,好让他适应,但那巨物撑得傅君然在梦中也难受得直蹙眉,扭着腰想要摆脱。
涨痛的yù_wàng埋进他湿润xiǎo_xué,抽送了十数下,沈龄就再无耐心温柔,肏进的力道强烈了许多,顶得傅君然身躯起伏,折腾得终于醒来。
傅君然难受的睁眼,努力眨了几下,才看见身上律动的男人。他就说怎幺会做这种梦,他的东西已插了进来,挣扎无用,只好适应着享受,不过心里还是十分不悦,一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边承受着他野蛮的肏干,嘴里讥讽道:“呵,看不出来你有mí_jiān男人的癖好……”
“老师,我只对mí_jiān你有兴趣……”沈龄见他醒来,嘴角涔着邪笑,将他双腿压到了胸口,硕大ròu_bàng狠狠的往里冲撞,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击打着他的腿根,疯狂抽送了百十下,guī_tóu接连撞击着花心,傅君然眉头轻蹙,双手紧攥着被褥,努力控制着不呻吟。
“忍着做什幺,我喜欢听你叫床。”沈龄不满他的沉默,ròu_bàng捅进去,不再用力抽送,故意顶在里面,用guī_tóu磨着他敏感花心。
“嗯嗯……沈龄……”傅君然全身颤栗,两排牙齿直打颤。狭小雌穴被他怖人的兽根撑满,本就酸涨难受,他这般撑着往里死顶,不再拔出,死磨着花心,弄得一阵酸酸麻麻的滋味涌来,实在是又舒服又煎熬,克制的呻吟声,再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
“叫老公。”沈龄听着他的暧昧叫声,身体跟吃了春药似的,满心荡漾,死压着他双腿,双手抓住他的手掌,十指紧扣,一边旋转轻磨,guī_tóu在里面较了劲儿,嘴唇咬着他耳朵,或舔或咬,直把他弄得直喘气,双眼也浸出了水液。
花心被磨得又麻又烫,酥人的快感让他颤栗,身体不住痉挛,傅君然不住喘气,不得不在ròu_tǐ的快乐中投了降,沙哑着声叫了出来:“老……老公……”
沈龄哼了声,听得心花怒放,咬着他耳朵轻轻一舔,舌尖钻进了耳窝中,呼着热气,感觉到他在颤栗,不禁直哼笑,双臂伸过他背后,微一使力就将他搂抱在怀,傅君然四肢软麻,哪里有力气反抗,只能伏倒在他怀里跟小猫似的直哼哼。
将他双腿盘在腰间,双手搂抱着他清瘦身体,胯下之物则开始猛烈冲刺,傅君然伏在他怀里,嘴里破碎的呻吟不断逸出,被他疯狂的顶弄,撞击得花心酥麻阵阵,小腹只觉酸涨难受,身体里涌起一阵阵热浪,全往下身涌去。
“嗯哼……老师你水可真多啊……”沈龄yīn_jīng埋在他紧窒火热的穴里,只这幺搅动着,就感觉美妙销魂,能力猛肏了几下,就感觉到他子宫里涌出大量热液,让他yīn_jīng好似洗了个热水澡,实在说不出的舒服。傅君然全不能发声,叫出来也语不成调。
抱着他肏了会儿,沈龄又让他躺下,将他一腿高抬从侧面顶入,傅君然没了力气,全凭他摆弄,他粗长jī_bā捅进去,几乎要搅碎内脏,双手只能紧抓着被,微一低头,就看见他肉红的棒子进进出出的画面,脸上不由一阵黯红。
沈龄的yīn_jīng捅进xiǎo_xué,里面紧窒火热湿湿滑滑,guī_tóu顶到花心,再滑进最里穹窿处,在里面一阵乱搅,不断顶撞挤压着子宫壁,粗暴的翻江倒海,带来的强烈刺激,叫他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这种极乐的酷刑,并没坚持太久,被他这般粗蛮捣弄, 使得他子宫雌穴都在快感刺激下开始收缩,大量ài_yè涌出,雌穴更紧紧夹住他的棒子,一通吸吮蠕动,沈龄几乎动弹不得,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jī_bā在穴里瞬间膨胀,继尔失控的喷出一大泡浓浊的jīng_yè……
shè_jīng的瞬间,沈龄亦颤抖的伏倒在他身上,压得他动弹不得,只听见他浊乱的呼吸在耳边。沈龄晨间的yù_wàng终于得到满足,微一偏头就吻住他。
傅君然本能想躲闪,被他紧紧钳住下巴,舌头强行滑进他嘴里翻搅,缠着他共舞,沈龄嘴里清馥的气息,似能蛊惑人心,傅君然心脏狂跳,推拒的手慢慢变成了拥抱,舌头被他卷着又吸又咬,他嘴里的香气让他有些心魂摇曳……
所以说他才应该是个女人,不止脸像女人,这嘴里气息也跟女子似的吐气如兰,可自己竟然还被这样一个男人给压了……
实在天理不公。
“老师,今天我有空陪你,咱们去约会吧……”一个让人窒息的火热深吻终于结束,沈龄一脸意犹味尽,伸着舌尖轻舔着唇角,看得傅君然暗咬牙。
说完,他抱起软绵绵的傅君然,去了浴室里。两人共浴洗澡,好在他并没有再对他胡来,傅君然刚松口气,没一会儿,就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
洗浴后,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