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六年,吉他是我最好的伙伴了,还真是很怀念以前抱着吉他唱歌的感觉,可惜那种日子已经离我很遥远了。
每天回房后,我还坚持练一遍军体拳,做三十个伏地挺身和三十个仰卧起坐,其实我本来想各做五十的,但这个身体实在是太单薄了,根本不行。我并不是想练出什么肌肉块来,这个身体的底子太薄,想也没用,我只是认为这样有利于培养点儿男性的气质,长的漂亮并不是我的过错,但把自己弄得没有一点儿男性气息就是我的不对了。虽然被人压已经是我不可逃脱的命运,但我可不想当个娘娘腔的小白脸。一个月的时间过去,欣喜的发现自己长高了些,也结实了些。
红云显然发现了我的变化,有一天他跟我说:“结实点儿也没什么不好,只是别太过了。”我不知道他是否知道我私下的锻炼,但他不说我就接着练我的。
按时来到红云的门前,我的心情还是挺轻松的,毕竟一个月了,那套程序我都熟了,但今天等着我的却是新的东西。
“把这个喝了。”红云递给我一个杯子,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我没有丝毫犹豫,一仰头就喝了个底朝天,挺好喝的,有点甜。红云显然对我的听话很满意,点了点头,往后室走去,“跟我来。”
我有些迷惑,以前都是先练功的,今天怎么先去那儿。
我又浑身赤裸的被锁了起来,不过这次是锁在墙上,背靠着墙,双手拉直锁在头顶上,双脚分开,分别锁在墙根上,整个人成“人”字形。
我知道没有好事,但我对于不能改变的事情从不费神挣扎或追问原因,既然接受是唯一能作的事,那就不需要做无用功。所以我只是安静的看着红云。
红云似乎有些讶异于我的反应,眼睛中有了一瞬间的迷茫,但也没说话。
我看着他回身在架子上拿了一根小指粗的鞭子来,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绷紧了。
红云来到我身边就发现了,满意的点点头,他并没有上来就打我,而是靠了过来,嘴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吹气,一手拿着鞭子柄抵住了我一边的rǔ_jiān,另一只手按住了另一个,两边的触感完全不同,红云的手是冰冷而细腻的,鞭柄是粗糙而坚硬的,敏感的地方被这么对待,我的身体不由的轻颤起来,一股火热窜到下腹,我知道这是我久违了多年的情欲,但为什么会如此却不知道,我不相信只是这样简单的碰触就会产生如此巨大的反应,正犹豫着要不要试试我练的功,耳边响起分外让人酥麻的声音,“别运功啊,你的功力太潜,容易走火啊。”
红云这时的声音又与往常不同,不再是清冷的,而是甜腻的让人骨头都好似要酥了一样,我下腹的火烧得更旺了,青涩的yù_wàng已经抬头。
红云轻笑了一声,伸手拨弄了一下我的yù_wàng,“不错,反应挺快的。”
我还是不可抑制的涨红了脸。
“你刚才喝的是媚药,我打你,你的气血就会运行加快,媚药的效力就会发作的厉害,所以我越打,你的情欲就会越旺盛,适应了以后,没有媚药,你也会对鞭打有反应的。”
红云好心的解释,却让我心中暗骂,“这不是要把我培养成受虐狂吧,我可不想。”
“有许多客人都喜欢这个,你要是不习惯,吃亏的是你自己。”
我无话可说,第一鞭子打下来的时候,我差点尖叫出来,但深植入骨的骄傲让我生生的将叫声咽了回去。我咬紧牙关,默默的忍受着。但渐渐的,一种比刚才更强烈的燥热涌了上来,渐渐的,我已分不清到底是疼痛多些还是快感多些,只知道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满足,神智也渐渐的有些模糊。
使我清醒过来的是冰凉的药膏抹上身体的感觉,才发现我已经被放到了红云的床上,那股燥热减轻了不少,但又不是发泄过后的感觉。
“这个药膏有镇痛、安神的效果。我以为你没尝过情欲的滋味,应该不会反应这么大,没想到竟是错了,你还真是个敏感的体质。”
我暗中苦笑,这具身体是没尝过情欲没错,但我尝过啊,又禁欲了好些年了,反应当然会大啊。
“我要到前面去了,你在这儿休息一会儿,起来温书、练琴,不要偷懒。”
我仔细检查了一下伤痕,佩服红云的技术,竟没有一处见血的,红色的鞭痕配上雪白的肌肤,说不出的媚惑,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有人偏爱这个。
第二天我没上红云那儿去,他让我自己练习,说以后隔一天去一次。估计天天打怕打坏了我。
第三天果然好了,只有些淡粉的痕迹,不仔细根本看不出了。于是认命的去受刑。
如此又过去了一个月,我已适应了这种痛楚和情欲交织的感受,不会再神智不清了,但这天我被解下来的时候,红云说了一句话却让我彻底呆住了。
第六章 调教(三)
红云说的是:“你刚才喝的只是加了点儿糖的白水而已。”心中暗叹,巴甫洛夫的理论在这种情况下在我的身上又一次得到了证实。
“把这个喝了。”我有些奇怪,不是已经试验成功了,怎么还喝这些?但也没有问出声,只是听话的喝了,正准备跟他去内室,他却盘膝坐在了我的对面,这是以前练功的阵势,我迟疑了一下,就也在他面前盘膝坐了下来。
红云满意的点点头,“你运功,将体内的火分散开,导入四肢百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