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负伤了?”错步上前,鹤云霄伸手摸向他身上那惹了血迹的鳞片。
项倾城摇了摇头,这才道了一句:“这血不是我的”这血是姜海天还有那些士兵的……
垂下的眸见得项倾城这似有心事的样子,鹤云霄眸珠一转大抵也猜到了一二:“姜海天还是没能救回来?”
“恩……伤势太重,救不了”
得此话,鹤云霄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直径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战甲,项倾城错眸一看,见他背上和腰上都有着些伤口,有些郁郁的心情一下就被转移了注意:“是跟东方夕墨交手的时候受伤的吧?”
“恩”鹤云霄供认不讳:“东方夕墨厉害在于他的阴阳术,若但是武功的话我还能胜他一筹”只不过阴阳术这个东西就有些让人防不胜防了。
剪影的眸,看着鹤云霄背上那些还流着血迹的伤口,项倾城淡淡蹩眉,自动自发的打了水来,拿过帕子就站在鹤云霄的背后给他清洗伤口,见得那些伤口处的皮肉外翻,脸色不由得又沉了一些:“这伤口是什么兵刃弄的?”
“是被他用手抓的”
“用手?”这样的回答让项倾城意外了翻。
鹤云霄扭头 朝他看去:“恩用手,他的手上戴了铁爪,所以就给抓成了这样”说着见项倾城远眉轻蹩的样子,鹤云霄忍不住轻笑出声:“怎么?心疼我了?”见他虽然不答,可那沉下的脸色却明显的写着心疼二字,鹤云霄屈指挂了挂他的鼻梁续道:“要心疼我了,就给我包扎一下吧”
“要包扎也得先把伤口清理干净了,不然会溃烂的”话音才落,项倾城便将鹤云霄按到桌边桌下,重新拧了帕子给他清洗伤口,而后又拿过了伤药给他轻轻洒在伤口处,这才拿过绷带将之小心缠上。
看着项倾城这忙碌的身影,鹤云霄才刚将裘衣穿上,便抓住了项倾城的双手握住,将人拉到怀里抱住:“怎么了?还有心事?”
“没有……”坐在鹤云霄的膝上,项倾城淡淡吐了这话,声才落,鹤云霄便懒洋洋的朝他身上靠去:“战场上生死本就是一瞬之间而已,你也别这么放在心上,这次姜海天虽然死了,但他不是死在我们的手里,你也不用太过在意”
听着鹤云霄口中说出的话,项倾城微微一愣,便则了身朝他靠去:“这个东方夕墨,到底是什么人?”他对东方夕墨所知不多,两人唯一的交集便是那一次项倾城领兵出征南晋之时,而后便没在来往。
抬起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项倾城的后背,鹤云霄将他揽在怀里轻笑回道:“这个问题,看来我是没有办法回答你了,不过你若真想知道,可以等柩澜枢回来了再问问他”说不定柩澜枢知道。
“柩澜枢?”这个名字,让项倾城狐疑了,他记得,柩澜枢与东方夕墨该是没有什么交集才对的。
点了点头,鹤云霄也不欲多说,错开的眸看向项倾城这乖巧的坐在自己身上的样子,眸色一沉,便将手探入了项倾城的衣内,项倾城反应一惊,连忙两手按住那在自己衣衫里面欲图不轨的手:“你!别闹,你身上还有伤呢”
“这点伤,不影响的”伤在背上,对鹤云霄来说是没多少影响,看项倾城那蹩眉的样子,双颊透着淡淡的绯红,鹤云霄轻笑低首在他耳边轻语:“早上的话,我还记得的,先在该是兑现的时候了”早上的时候他说过,等海战完了,他要将项倾城身上的衣服剥下来。
那原本因为姜海天之死而郁郁的心情,这一下子全都一扫而空,项倾城拧紧了眉,想要挣扎起身离开,却是被鹤云霄两手紧紧抱住不放:“你还是乖乖听话的好,不然一会何腾紧了,我身上的伤该要加重了”
这话让项倾城气的心里冒烟:“你既然也知道伤势加重,怎么还净是想着这些?”
“没办法,谁让你看起来这么秀色可餐呢”
“你……胡说八道!”鹤云霄的调笑让项倾城,一时语塞了去,反应过来这才低骂了句,鹤云霄笑笑不以为意,低首便直接缠上了项倾城的双唇,最后还是如愿般的将人吃干抹尽……
出入蜀国海关,许多的事还要重新估量,并且另做打算,上次的海上一战,柩澜枢与东方夕墨便一直没有音讯传来,也不知这二人到底是不是被东方易的战舰轰成了炮灰,荆溪不知真相,只以为柩澜枢是有事外出,船只靠岸之后就跟那狗皮膏药似的朝着项倾城那边粘了过去,南晋大军于海关上的这一番整顿又是月余之久……
“荆溪,海上风大,你怎站在这里发呆?”
“爹……”扭头看向那走到自己身边的人,荆溪脸上神色显得格外委屈:“元帅到底给枢将军安排了什么任务,为什么这么久了他还不回来?我好想他……”
听得这话,项倾城微微一愣,这才抬手揉了揉荆溪的头:“你乖乖得不闹事,柩澜枢完成了任务就会回来的”柩澜枢的消失不见,是大家最困惑的,都说生见人,死见死,这柩澜枢若当真是被东方易的大炮轰死了,这么久了那尸体也该被海水冲上来了,可是没有……别说柩澜枢就连这东方夕墨也不见踪迹。
“可是我一直都很乖得,但他为什么还不回来?”柩澜枢不在的日子,荆溪比任何时候都乖,看见司马萧逸也不跟他黑脸了,见了鹤云霄也不耍性子了,可是柩澜枢就是一直没有回来。
轻叹一声,项倾城也不知自己该怎么劝说荆溪,将荆溪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