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你派人把我抓来,难道我不应该知道你是谁吗?”
“呵呵,也对。不过,我本来也没打算瞒你,你听好,我是明国的大太子皇甫云祺!”
“明国大太子?你抓我来干什么?”夏君晗不解。
“你自己觉得呢?”皇甫云祺却故意卖关子。
夏君晗想了半天还是摇摇头,他身上有什么利用价值啊?如果是作为人质,那应该是抓皇子们,如果有求于大哥?哼,大哥平时也不干什么正事,他也求不着啊?如果是威胁二哥,二哥驻守东关,明国乃是西邻,抓他干什么?!
皇甫云祺看他的样子突然大笑起来,道:“看来你还真是很没有觉悟呢!不过,你有没有觉悟并不要紧,有用就行!”
“那你到底抓我来干什么?”
“慢慢猜,说不定过些日子自然而然就知道了……”皇甫云祺离开座位绕着夏君晗走了一圈,心中暗忖:确实是个不错的货色,只是也太瘦弱了吧!
“来人,把这位贵客带到厢房好生照看着!”
夏君晗看着眼前的皇甫云祺一副攻于心计的嘴脸,心里不由得犯嘀咕:名为照看,实为软禁,搞什么?又没有外人在场,我跟他明明是敌我分明的关系,装什么大尾巴狼!哼!
可是,还不知道司鸿逸怎么样了?呸呸呸,都要逃开他了,想他干什么?想到那些事情,心又开始痛了,不想不想,忘了就不难受了!
司鸿逸奉了皇命之后立即起程赶往西关,沿路不时有八百里加急送过来,汇报前线的战报!敌人的突袭目前令西关损失惨重,已经丢了边关的一座军事要镇,而西关如今群龙无首,西关军虽以勇猛着称,但是没了主将就如同没了主心骨一样,军心不稳,想打胜仗自是很难,所以必须得尽最大的努力,即便是不吃不睡也必须尽快赶到西关去!
三天后,司鸿逸累死了八匹马才顺利到达西关,毕竟在西关呆了八年而且是从小队长干起,所以西关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对司鸿逸很熟悉,司鸿逸自然也对他们很熟悉,所以当司鸿逸的马一进军营,军营内立刻就呼声震天,而司鸿逸到这的第一件事也是稳定军心,鼓舞士气,他命将士架了军鼓,将所有的士兵都聚集到一起,司鸿逸虽然面上憔悴,但雄威依然不减。
在高台上,司鸿逸敲着战鼓,带着将士们高呼,“力克明寇,护我河山!”一时间,震天的响声在云军的大营里不绝于耳!
趁着士气被鼓舞起来的热度,司鸿逸马上召集了所有的将领研究行军布阵,似铁打的一般。
他一边看着帐上挂着的羊皮图纸,一边听着副将汇报着如今的战况,突然手指两处思索着说道:“我们可否在这两处埋伏,然后正面进攻,三面夹击……”
“将军万万不可,自从您走了之后,这个地方发过一次大水,这里的屏蔽物已经全部冲毁了,所以,不能再做埋伏之用!”
“哦,那依你之见?”
“末将认为,明军虽士气正酣,但都是虚浮之气,多少年来被我云军压制,想要翻身绝不是一时之举,所以为今之计,不宜强攻,宜智取!”
“你认为该如何智取?”
“这个,末将认为主以动摇军心,反间计如何?”
“嗯…不可…耗时长,危险大,还不一定成功,我们现在必须马上打一场胜仗,来鼓舞军心。”
“不知将军是否已有高见?”
司鸿逸眼中精光闪烁,却已计上心头!
战士们在战场上,军旗和鼓声就是他们的灵魂,一旦失了军旗,消了鼓声,对战士们来说就等同于失败!反之,如果战场上能抢到对方军旗者,一般都会大赏。以此为准,司鸿逸派了两千精兵,提前一天晚上到主战场附近埋伏,第二天一早,司鸿逸就发动进攻,但刚挑起敌军的斗志,司鸿逸便下令撤退,敌军自是会追过来,进入主战场,司鸿逸便命令大军停下来佯装抵抗,而那两千精兵便在此时潜入明军,将所有的战旗全部换成云国的大旗,并伏于背部用箭解决了战鼓兵,战鼓一息,明军立刻惊慌了起来,回过头却发现军旗也已不再,几乎是顷刻间,未等主将下令就全部落荒而逃,而主将早已被司鸿逸一枪刺死!
虽说于战场之上,这算不得大计谋,但为了攻敌军之心,这点小计策的作用可能更大,所以司鸿逸几乎不费一兵一卒,就打了一场大胜仗,西关军内气势更盛,司鸿逸也是满脸的喜色。
其实他只是希望这场仗能尽快的结束,这样他就能尽快的去找君晗了,毕竟多耽搁一天,司鸿逸的心就要再疼一天……
夏君晗在大太子府的□生活并没有他想象的苦。反正现在武功已经被封了,大太子的人对他的管制倒也不是特别严格,还给他配了下人,平时也会允许他在府内的院子里溜达一下,只是不能出府,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着。
可是他能感觉到似乎明国有什么大事发生,那个大太子几乎最近都不在府里,那些下人们知道他是人质,更是什么也不会对他说。
虽然没有武功,但是夏君晗的脑子并没坏,没武功也不意味着逃不出去,夏君晗假装认命的配合了他们几天,将府内里里外外都观察仔细了,便趁着一个乌云满布的深夜出发了,他利用已经摸清的假山和亭台的遮挡,躲过了几处明哨暗哨,才找到了前几天在后院无意间发现的狗洞,唉,没了武功,翻墙不能,夏君晗悲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