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她以为拥有了亲人给她的关怀、幸福与一段甜美又刺激的爱情,但现在,她一夜间全部失去所有幸福,连爱情,也离开她了...

巧儿...你此刻到底在哪里,为甚麽小家伙伤心了,你都不在啊......

深渊的黑幕浓厚地罩於天上,异常沉淀冷凉。

蓝枫渺至把自己关於房里之後,再也没有外出,即管娘亲怎样拍门叫喊,用食物诱惑,她一句话也没有回应,房间里像死寂一遍。

一整天,她蜷缩於床上,用厚厚的被子把自己包起来,对外来的声音不闻不问,有些空洞的虚幻黑暗之间,她有种就此把自己闷死的想法,不过仅只闪过一丝念头,她放弃闷死自己的原因,是心里不舍得巧儿,她了解如果巧儿知道她闷死了,会找爹晦气吧?

即使她不是爹的亲孩儿,可养她十八年的亲情仍旧沉厚地存在,是不可磨灭的。

她脑中空白,神情呆板,只知道眼泪会无声落下,又会无声停止,接着想到心痛的时候,又落下...泪水没了,又停止,整天,她都处於这种失去灵魂的半死状态...

她拥有的所有幸福快乐,都没了,义门...到底她还该不该留下来...她舍不得爹娘,舍不得四位师兄...

但...

她留在义门,却让自己十分痛苦,全身都痛,特别想到巧儿被爹赶走了,她的心更痛。

留在这里,她跟爹娘都一样心痛,走,他们也是痛...

不如她来选择,让大家都有一个解脱,或者她走了,时间会让痛带走,她也可以顺便从家锁活脱而出,去寻找她想爱的人。

蓝枫渺终於掀开被子,跨下大床,走到衣柜里,拿出她一直很喜欢的义门的捕快衣衫,她悄悄地落泪,想起过去许多快乐的回忆,但...回忆一下子就被残忍的身世粉碎了,她...怎样也不配穿起这套衣服,捕风这称号...

不适合她了。

她把衣衫放在桌面上,依依不舍地用指尖划摸,她...这次,甚麽也不带走,除了跟了自己多年的佩剑,她走了,她选择离大家而去,不再回来。

房门关上,里面...沉淀了所有回忆,现实,狠狠地把它们都锁住了。

离开了义门不多久,唦地一声,寒凉的季节意外地洒下急速的雨水,蓝枫渺摇晃的身躯停了下来,抬眸看向万天飞雨,寒冷的雨水不痒不痛地打在她身上,不到一会儿,她全身湿透,体温正一点一点地下降。

她忽然笑起来,笑得痴狂,随後癫狂的笑声化成凄凉的苦泣,她擦擦脸上冰冷的雨水,或者泪水,痛心地继续往前走,她走了出来才发现,她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去哪里...

世间,到底有没有她能停下来的地方?

蓝枫渺一直只懂有路就走,一直走、一直走...

天,却就这样地渐吹亮起,急速的雨水跟着转小,但仍旧川流不息地落下毛毛细雨,让天空看起来更像一盘雪花在无边的万天纷飞,蓝枫渺湿透的背影,更显薄凉凄楚。

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渺儿的娘亲眼见女儿昨天没吃过任何东西,十分担心,她一早弄了一些清粥,打算端进去喂女儿吃,她不吃,也硬她吃,人,怎能一整天不吃东西呢...

但才打开门,盘子就从她手中掉落地上,清雅的碗儿破开两边碎裂,粥便洒满石地。

她几乎已带泪眼奔进去,即使她明知道女儿不在房间,也大喊了女儿的名字...

「渺儿!渺儿!」

她看见桌子上渺儿很喜欢的捕快衣服,她没有带走,再走到衣柜打开,一件衣服都好好她放着,唯独佩剑就不见了,她明白...女儿真的走了,她也该清醒,渺儿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其实,昨天她跟着相公跟女儿到了後园,偷听了所有事情,只是...她仍旧想装疯扮傻,一心想着她...就是她亲生女儿蓝枫渺...

可是...她不是,她只是代替品,“蓝枫渺”的代替品,她多年不想承认,但此刻不得不承认,纵使起初她的确把渺儿看成代替品,但多年来,她渐渐已忘记她不是自己亲生的事实,一直...一直真的把她看成自己的女儿...

她抱住那件衣服嘶叫地哭起来,就在这时候,听见跌破东西的蓝枫义来到,就发现自己的妻子抱着渺儿的捕快衣服哭得可怜的样子,他马上环视四周,渺儿不见了,连捕快的衣服都没拿走...

这代表...

他走过去把妻子抱入怀中安抚「夫人...渺儿会回来的...放心...她会回来的...」

「相公...不会了...渺儿是不会回来了...你又何必再骗我呢...一直以来,我其实都很清醒...只是我们都放不下已故的女儿罢了...」她抱紧他,眼泪没有丝毫的削减。

「夫人...夫人...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我以为是为她好,不教她功夫,那她永远就不会再堕落为邪魔外道,赶走那个女人,那她就会慢慢清楚她对女人不是有爱情...可是...是我错了..不关夫人的事,是我把她逼走了...对不起...对不起...」

蓝枫义抱住妻子也悄悄落下男人的眼泪,他後悔了,该死的十分、非常、超级地後悔,甚麽是错,甚麽是对,好像在他手中都变得相反,错的原来是对,对的却是错了...

他知道,能让渺儿回来,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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