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能让我动摇,这样就行了啊。」韩陵还没说话,白雉又补充道:「啊,对了,当然不是普通的滚床单,这次机会这么难得,也没有人来捣乱,我们索性来玩个不一样的!你等一下,我翻翻看,我记得就在这里啊……」

说到这里,白雉十分开心的将褡裢翻转向下,在落下来的一大堆东西里面翻找着之前费心搜罗来的男男版春宫图:「《龙阳十八式》放到哪里来着?嗯,没那个就没什么意思了……难得的一次机会,姿势当然很重要……嗯,道具什么的……」

他在这边嘟囔着挑挑捡捡,那边韩陵慢条斯理的将手中的食物干掉,就直接下手将白雉身上的大穴点了个遍,弯腰将褡裢捡起,口冲下一阵摇晃,哗啦啦滚出不少东西来。

韩陵将没用的东西都扒拉开,将找到的机关术秘笈以及阵法总纲拿走。

韩陵下手太重,就算将穴位移到一边,也会被波及。

白雉浑身上下一阵酸痛瘫软,已经是倒地不起,连根指头都动弹不了,也就只有嘴巴骂道:「又来……韩陵,你真狠!我就这么一个要求,你居然还能下这种重手……好痛!该死的快点给我解开!」

等到除了韩陵体内的那只虫,他绝对要用各种各样的春药将韩陵轮一圈!别以为自己看上他的身体,就可以依仗着这个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这也未免太过分了!

韩陵转过来的脸神色平淡,语气也并无丝毫冷厉之处,将飘飘的来了一句:「哦,我这是在帮白郎中找从师门脱罪的理由,不知道将人绑丢到湖里行不行?面对着生死难关,白郎中将秘笈交给外人也就没什么奇怪了吧?」

白雉倒吸一口清凉气,可惜还不等他吸完,那边韩陵又道:「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的褡裢丢到湖里去。」

这下好,白雉彻底老实了。

就算恨到咬被角也没办法啊,褡裢就是他的第二条命,药也好,食物也好,换洗的衣物也好,甚至于解闷的话本书卷之类的玩意儿也在里面,更不用说里面还拉拉杂杂装着不少收集来的珍奇材料,若是丢了,那他这多年的努力可就打了水漂。

损失太大,就算是白雉,也实在是折损不起。

白郎中算是看出来了,韩陵就是依仗着武力的流氓,不管遇到什么事,直接用武力解决,直接、干脆、粗鲁,却有效。

太过分了,实在是太犯规了!

不过,在强大的「力」面前,什么阴谋诡计、恩威利诱都得靠边站,拳头大的才是胜者,韩陵正是这一信条的忠实执行者。

真是太招人恨了!

这几年难得有人能让白雉吃瘪,还是吃这么大的瘪,这让白雉既新鲜又兴奋,却又不得不看着形势向后退。

他虽然胆大包天,性格又欠抽,但若是没有眼力劲儿,那绝对死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而且还是那种绝对会被别人唾弃为「脑袋抽风」的死法!

没关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白雉将韩陵这些时日来的罪状都记在心中,将来百倍千倍的奉还给重门门主。到时候将这令人心动不已的美男子绑在床柱上,给他下药,到时候要怎么玩就怎么玩,爱玩什么花样就玩什么花样!

与其现在气得要死,还不如想想日后用什么花招玩人呢!

抱着这样的怨念,白雉今晚上睡得格外香甜,正在梦中来回折腾重门门主大人,解恨解得异常舒爽时,就听到外面一阵巨响,震得整个地面都在隐隐晃动!

「怎么了?怎么了?」白雉一下从草堆上跳起身来,朦胧睡意也在瞬间被驱散。

响声如闷雷,持续不断的在耳边回荡,白雉眼珠子转了转,恍然大悟!

哦,韩大门主真不是盖的!只不过是看了几本书,这该死的阵居然被他破出来了!

白雉运起轻功,向着严壁直奔而去!

只是他快,另外一道身影却更快!白雉冲出崖洞,还没等跑几步呢,就险些被迎面冲来的人撞飞!

「韩陵!」发生什么事了?韩陵搞什么?受暗算了?

白雉直接无视岩壁那边正在轰隆隆开启的机关,直接追着飞遁而去的重门门主。

白郎中虽说武功三脚猫,轻功却练得是一流中的一流,韩陵武力虽强盛,但轻功却也不是那么出类拔萃的厉害,但就在这一刻,不知道怎么搞的,韩大门主超水平发挥,身法迅如飞鸟,白雉居然追不上他!

「哗啦」一声大响,白雉目瞪口呆的看着韩陵一头扎入湖水中,水面上咕嘟嘟的冒着气泡,韩大门主却是扎进水里就没了动静!

干嘛?这是干嘛?阵法也破解了,不至于羞愤得跳湖自杀吧?

「韩陵!搞什么?」白雉眼见着过了半天湖里都没个动静,他的奇怪举止委实让人心惊肉跳,慌忙也跟着跳进湖里。

好在此处湖水不像覆水阵中那般幽暗骯脏,白雉置身水下,借着月色,还能看清楚一二。他追着前方那个模糊的影子向下沉去,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想着将突然抽风的门主大人拉上去,却不料反而被对方一反手,扯住手腕。

一股大力涌来,他身不由己的向前,被一双铁臂紧紧箍在胸前!

这这这……搞什么?

白雉最大限度的瞪圆了眼珠子,觉得自己一定是还没睡醒,要不然怎么可能发生这种好事?

但还不等他整理出个大概,对方头一低,直接封住了他的嘴唇!

白雉的眼珠子都快瞪得脱出眼眶了!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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