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唇角微微上扬,眼底笑意盈盈,温然笑着道:“瞬,他确实有些直觉,不过,即便没有这件事,我们也是要往南边去的。”
“哦?”秦徵听着这话,眼里闪过一丝错愕,连着捧着茶盏的手指也是微微一颤,若有所思地目光已经停在凌霄是身上。
说实在,他与洛敷已然是沧海桑田再无可能,便是勉强在一起,也只不过两厢难堪。但对于洛敷,他却是愧疚的。不论是开始的时候,还是最终的时候,受伤最重的,付出做多的永远都是她。
到了最后,洛敷甚至完全丧失了做母亲的可能,他却不能探望她一眼,深怕自己这一来,给那暗暗伤心地洛敷更大的打击。
这么些日子,他最终也只能百般搜罗,从古书与各家名医的手法里弄出一张古方,好能调养洛敷的身骨,让她渐渐恢复身体机能,有个重新开始的可能。
但这方子里,最为重要的就是一件奇珍鲛人泪。
不过,这鲛人泪的下落,却只剩下一个影子罢了。穷期所有,最有可能的一个信息,就是南渊王那边流出来的信息:南渊王珍宝阁里有一幅画,上面有海中秘宝地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