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长门就那一句话。“蝎悠悠的在一旁补刀。
“人家没给你专门带话。“
“……“
“说不准那红毛正在和小南谈笑风生呢。”
“……”弥彦磨了磨牙。
“反正你刚才也在跟那水影调情调的很开心嘛。”蝎平静的讲述事实。
“….”嚓的一声轻响,弥彦手中的卷轴瞬间飞灰了,蝎很知趣的闭了嘴,表示看到这一对搞基六道不爽就很开心。
爽了半晌,蝎开始讲主题:
“鬼灯他们本来就是水之国的旧部,应该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近道儿,应该在今天下午就能赶过来。”
“不过,”赤流琥咔哒咔哒的转过脑袋,睨了一眼还在脸色铁青的弥彦:
“你把水之国的旧部叫过来干什么?”
“让他们对抗母国考验他们对于组织的忠诚性吗?“
“…..“弥彦依旧是一脸#我很不爽我家汉子没有给我带话#的表情。
却听到蝎轻声说了一句:
“不会的。“
“不会有人想走的。“周围的人声喧嚣,天道大人差点没有听到这一句险些被埋到噪音中的肺腑之言。
他讶然的看了蝎一眼,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冰冷到连眼皮子都是精钢铸造的赤砂之蝎竟然会说出这种温柔坦诚的话?
这不会是那个衰货变身术变得吧?
蝎没有理会弥彦的目光,转头将眼神重新投向空中的水幕。
他没有骗人。
他是真的觉得鬼灯和再不斩不会动摇忠诚。
因为他自己就是这个样子的。
他赤砂之蝎从来不是什么鲁莽的人,相反他冷静自持,深刻的明白自我并以此为骄傲。
水之国的天空因为常年下雨有着一点和雨之国相仿的天边阴云,蝎望着风景,觉得三年前因为一个大胆的决定,而决定孤身前往晓组织去探探底,真的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了。
我们的晓是个疯狂的难以想象的地方。里面潜伏着一帮子丧心病狂穷途末路的s级叛忍,光涉嫌杀害一村领导人的就有五六个。
还有一窝子土匪行事脑子有病的领导人,一个个身手高强随便一个出去都可以砍翻一个村子,然而比他们能力更可怕的是他们的脑洞。
我们还养着两条犁地神器,一个叫矶抚,一个叫九喇嘛。
哦对了,我们还养了一帮子逐渐往神经病高阶发展的小兔崽子。
蝎顶着一旁弥彦奇怪的目光,无声的笑了起来。
这三年多的日子疯狂的难以想象,从他那一日在赏金所门口见到六道长门开始,一切都开始跑偏——原来执着于被辜负的仇恨和永恒长生的自己,永远也想不到堂堂赤砂之蝎会心甘情愿的在一个小村子里养孩子捎带研究机械。
他从来没觉得归属感这东西有多么的能够让人魔狂,因为他从来没有过。
然而现在他知道了,归属感这玩意儿真的能够彻头彻尾的改变一个人。
从心灵深处到外表的每一寸皮肤。
也许,蝎出神的想着,有一天我会愿意向他们展示我的内里。
让他们看一看我的心脏呢。
看一看,我身体上唯一鲜活,被晓组织改造的最为彻底的地方。
“….“弥彦狐疑的看着旁边的四十岁大叔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无法自拔,还是开口道:
“什么忠诚啊,没那回事。“
“是斯科特让我把他们召过来。“
“说是没想到一趟中忍考试,正好撞上水影更迭,怕出事。“
“找几个熟悉的人手过来,就算到时候真发生什么事情打起来了,让鬼灯他们领着小鬼头们抄近路先跑。“
“我们垫后扛着。“
蝎摸了摸下巴,表示认可这个说法——
说来这个水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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