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是个会看这种电影的江雪左文字。

“我也看过一部电影,《大逃杀》,”数珠丸恒次叹气,“明明人人衣食无忧,却仍旧互相残杀,甚至以杀戮取乐。恐怕人类只有彻底灭亡了,才能停止纷争。”

“……”

前者就算了,日本岛因为富士山爆发而沉没的可能性是切实存在的,醍醐京弥那个樱冢护就是这么来的;但后者这种发泄式的r级片本身没什么逻辑可言啊。

“话题是怎么发展到这地步的?”三日月宗近若无其事地打破沉默,“哈哈哈,老人家记性就是不太好,我连刚才在讲什么都忘记了。”

一期一振扶额:“我也忘了。”

众人面面相觑,连不笑猫也没了谈兴。就在此时,绯村剑心开口了。

“你们在谈论‘怎样会更好’,”刽子手拔刀斋露出了堪称天真的表情,“我们现在在做的,能否让这个国家好起来?”

“如果不能做到这一点,”他简直要哭出来了,“我之前杀了这么多人,有什么意义?”

所有人都沉默了,没有人能给他答案。

审神者和刀剑付丧神们不属于这个时代,无法对这时代的人感同身受。绯村剑心是这时代忧国忧民之人的缩影,他们看见了国家面临的危机,尽了全力想要帮助这个国家,对未来抱有不确定和微薄的希望。为此,他们不惜犯下暴行,就像此次进犯京都的尊攘志士们也是如此。他们造成了大半个京都的烧毁,人财物损失无数,却在失败后理直气壮地从容赴死,带着壮志未酬的遗憾。他们从不后悔。他们不能后悔。

用这样的口气讨论未来,是外来者们太轻率了。

三日月宗近叹了一口气:“好重啊。”

“什么?”

“你的期待,好重啊,”三日月宗近伸手摸了摸绯村剑心的头,“这不仅是你的期待,是一个时代有识之士的期待,重得让我都有些抬不起头。”

“你没有回答我的话,”绯村剑心抓住他的手,“我知道了,你们不是人,可是不管是妖怪,还是别的什么,你们看得一定比我要远,请告诉我——”

“人人安居乐业、国富民强的新时代,真的能到来吗?”

“可以的!”不笑猫用力点头,“历史是螺旋前进的,也许在某些时候会发生短暂的倒退,但终究是不断前进的。我向你保证,这个国家会越来越好!”

绯村剑心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真的吗?”

“当然!”

绯村剑心看起来仍有些勉强。三日月宗近摇了摇头:“我的话,没办法给你保证。”

“三日月!”

“我想,我的主人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背负起你们的期待,主动参与这段历史,”三日月宗近拍了拍绯村剑心下意识收紧的手,“乱世就要结束了,你可以亲眼见证这一切。”

“用你的眼睛去确认吧,你才是时代的主角!”

京都里,大火掩映下,一切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在醍醐京弥的主导下完成了。在这一出时代的悲喜剧中,他扮演了一个令人难以评说的重要角色。

陆奥守吉行借时间溯行军发泄掉大量黄泉之力后,灵力就置换进来了。黄泉污秽被剥离了一部分,他的脑袋变得又清醒又混沌,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

这令他敏感又易怒,像喝醉了酒一般,难以自控。

“可恨呐,京弥,主人,审神者,”他瞪着眼睛躺在醍醐京弥的腿上,“时代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是吗?”

“你,好烦,”陆奥守吉行粗暴地抓紧他放在自己脑袋旁边的手,“好大的火……是你的错,是你点起来的!”

“不可否认,我有推波助澜,”醍醐京弥承认了,“我对时代有自己的想法。”

“啊啦,是吗?”陆奥守吉行一下子又变得无所谓起来,“时代究竟该是怎样的呢?”

“人生,好丰富啊……历史记录什么的,好单薄啊……”

醍醐京弥歪了歪头:“人类书写的历史,神明书写的历史,真实发生的历史,三者之间皆有偏差。”

“就连现在也有无数个参照。”

“俺是刀,还是浪人?”陆奥守吉行的自我认知陷入一片混乱,“俺也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这倒没错,”该死的黄泉,“你应该更从容才对。”

“谎言!”他情绪激动起来,“都是谎言,你,你们,新撰组,见回组,陆援队,海援队,都是谎言!”

“龙马大人倒下了,血流得到处都是,你在哪里?俺在哪里?谁来救救他……”

如雾的污秽在陆奥守吉行的周身流淌,将他最为困扰的心结衍生成“域”,黑白的布景在四周升起,近江屋的房间便被构建出来了。

房间里坂本龙马和中冈慎太郎正在激烈争吵。就像时代剧里演的那样,见回组的佐佐木只三郎乔装打扮,带人杀入屋内,把毫无防备的两人砍翻。他们的刀剑不在身边,坂本龙马好不容易拿到陆奥守吉行,却没能出鞘,就被一刀砍中脑门。

海援队队长没有死在海上,陆援队队长没有死在战场。他们就这样死于暗杀。

“所以说,我讨厌暗杀。”醍醐京弥喃喃自语。

然后,他一个暴栗敲到了陆奥守吉行头上。

“我是为了你来到这里,当然会实现你的愿望,”醍醐京弥在此宣告,“这一次,坂本龙马不会死。”

话音落下,被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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