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儿?”
“前两日的事儿!”容与的心跳动的很厉害,归晚已经长成了一个大姑娘,凤目冷冽,肤白如雪,倾国倾城,如坠落凡间的嫡仙!
不得不说她在雷音寺山下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让她整个人看着对一切带着一抹淡然。
吟皇贵妃抿唇,咳了一声:“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容与!咱们的好日子就快到了!”
容与点了点头:“还是需要母妃多加照拂,毕竟容琚是嫡长子!”
吟皇贵妃不齿的一笑:“嫡长子又怎样?这都三十年了还没当上皇太子,你觉得他这一辈子还有希望吗?”
容与勾了勾嘴角:“没有希望,儿臣想去一趟雷音寺,确定一下容璟是不是真的出家了!”
吟皇贵妃没有阻止他,反而叮嘱他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小心谨慎是好,速去速回!”
容与就这样去了雷音寺,他去的目的不是看容璟有没有出家,他想带回归晚,他给了她四年自由,心中想着,就算多大的火气,四年的时间足以消散。
然而她满心欢喜的去了雷音寺,来到归晚在雷音寺下的小院里,却看见了那个曾经让他刺目男人,一个比容璟让他更有危机感的男子,拓跋君叙。
他们小院,相谈甚欢,她为他亲自下厨,做着精致的小菜。
他去偷吃过那小菜,味道极其爽口,心中疯狂妒忌,这些本该属于他的,归晚也该属于他。
在他得知归晚要回东晋的时候,他马不停蹄的赶了回去,他要去织一张网,一张可以把归晚层层包裹的网。
网还没有被织起来,归晚就在措不及防的情况下出现,她摇身一变变成了拓跋君叙身边的阿暖。
她舍弃了自己的名字,只叫阿暖,可是在他的眼中认为,她永远是归晚,而非阿暖。
这一次回来,归晚比曾经更加出色,算计更加周全,最主要的是他身后有拓跋君叙加持着。
拓跋君叙神色很淡然,他曾经找过他,想知道拓跋君叙是不是还记得她,曾经在东晋的皇宫里解救过的那个小宫女。
拓跋君叙没有隐瞒大方的承认:“孤本就是为她而来,十一皇子不知有何指教?”
容与看着他发出一丝冷笑:“指教谈不上,我只想告诉你,阿暖叫归晚,不叫阿暖,你带不走她!”
拓跋君叙平静的思量了一下:“孤带不走她,这与你无关!”
“这与我有关?”容与纠正着他说道:“我和她曾经相爱,被迫分离,现在再相遇,就会在一起!”
拓跋君叙眉头一拧,眼中终于变了色:“阿暖从未对我说过,至于你们在不在一起,也不是我能关心的事情!”
“十一皇子,莫要做一些小人行径,心机手段,不止你一个人会使!”
拓跋君叙丢下这句话,拂袖而去。
生怕弄丢了归晚,事隔四年的算计,让容与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人心在变,无论怎么小心,怎么算计,他都算计不了归晚的心。
归晚心不在他身上,她怕他,视他为毒蛇猛兽,他不知道她的身份竟如此尊贵,北周的皇族。
更加令人惊诧的是,她可以把她皇族身份,随便拱手让人给华灼儿,华灼儿要嫁给他。
容与怎么可能娶她,可明辰良给的诱惑很大,娶了她之后,白得城池,还有私人佣兵。
归晚为了让自己恼她,不行让容千侮辱了华灼儿,她认为自己会伤心,会难受,她却不知道,容与根本就不在乎。
追的越紧,算计的越透彻,有第一次的逃离,顺其自然有了第二次逃离,而且越是逃离,归晚认识的人身份地位就是越超然。
让他迫不及待的建立西晋称皇,而他也为了她能回到他身边,不惜对她下毒,想用毒困住的她!
三年,之前逃离了四年,随后逃离了三年。
左右相加就是七年,七年之后,她以北周的公主身份嫁给北魏皇太子,这是他不能所容忍的。
对她下的毒,却让她的身体变成了不孕的体质,他不断的隔山千水去算计着她,想让她回到他身边。
她宁死不屈,当她的身体陷入最凌乱不堪的时候,容与找到了拓跋君叙,“我能救她,前提之下,你必须死!”
拓跋君叙眼中闪过一抹哀伤:“西晋的皇上根本就不懂爱,懂得只是侵占,犹如你侵占不属于你的皇位一样!”
容与满不在乎的挑衅道:“不管属不属于我,只要我夺过来,就是属于我!”
“拓跋君叙,你这什么都不缺的天之骄子,何必对她情深蒂固?”
“你也不差!”拓跋君叙眼底的那一抹哀伤,变成了眷恋:“我知道你是南诏巫师的徒弟,医术高超,用毒一流!”
“不过没关系,你竟然能用毒,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