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为皇,她会是孤的皇后,孤不接受任何反驳言语,王叔执意要查,是王叔的自由,查出来的结果,孤信不信是孤的自由!”
“在此期间,孤不想在听见王叔任何话语,有关于有悖lún_lǐ的话语,若是王叔再多说一句,别怪孤手下无情!”
拓跋君叙冰冷的言语,犹如重锤,狠狠的砸在地上,让人无法反驳,让人没有办法去把锤子拿起来。
拓跋濬怔怔的看着他,眼中浮现难以置信的光芒,蠕动的嘴角,想要说什么,终闭了嘴。
拓跋君叙紧紧扣住我的臂弯,把我全身的重量基本上移到他身上,声音低低哄道:“我们现在先回去,你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要想,慕凉,走!”
他唤了席慕凉一声,席慕凉紧紧的跟随着我们!
发完狠的我,腿脚软弱无力,走出去,便差点摔倒,拓跋君叙见状,俯身把我抱起来,还没走出拓跋濬所在的宫殿,他那令人讨厌的声音,响彻在我们的身后:“殿下,切勿做终身遗憾的事情,你会是明君,此等儿女情长与你无缘!”
拓跋君叙理都没有理他,快步的离开。
整个皇宫之中,笼罩在一种紧张的气氛之下,各房各宫充斥着太子要登基为皇的喜悦。
这种喜悦夹杂着惶恐,惶恐北魏皇上被软禁起来,太子是强行登基,宫里的人害怕事有变故,变成了流血的事件!
长长的宫道,树枝枯萎,越过高墙,我的心就像树梢上的枯枝,明明安安稳稳的长在树上,来年就再也冒不出绿叶来。
拓跋君叙把我安顿好,握着我的手,蹲在我的面前,以一个谦卑的姿势,对我说道:“你不用害怕,每一件事情,都是有因果的!”
“顺其自然,不用想那么多,你要像往常一样,什么都有孤,学会依赖孤,旁人说的话,旁人做的事,你一件也不要去听,你一件也不要去想!”
“安安稳稳做你自己,安安稳稳在我眼中撒野猖獗就可以了。”
我想安稳,我从未有过的渴望,可是我的渴望得不到,我整个人的精神临于崩溃。
我真害怕我会发疯,变得面目可憎,变得凶神恶煞,谁也不认识。
反握他的手,眼泪不争气的滚落下来,滴在他的手背上:“拓跋君叙,你也在害怕对吗?”
他微笑着摇头:“你已经说了,明星稀和你长得极度相似,孤不害怕,孤唯一害怕的是你害怕,除此之外,孤一点都不害怕!”
“我在害怕!”眼泪一颗一颗的落下,明明把眼睛睁到最大,还是控制不住翻涌的眼泪:“我真的害怕,极度的害怕,这一切变成了真的,我和你变成了不可逆转的关系!”
“天知道,下定决心和你在一起,我已经用了全部的力气,我不想在我用尽全身力气之后,变成了失望,变成了绝望,变成了,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不会的!”拓跋君叙温柔的拭去我的眼泪:“正如你所说,北周皇上不是傻子,不可能替别人养孩子。更何况天下人何其多,有那么一两个相似的,也属正常!”
“你不用过于焦虑,更加不用过于思考太多,这件事情,你把它抛出脑后,不要把它当回事儿,开开心心的过每一个日子,在这皇宫之中,没有人敢欺你!”
没有人敢欺我,可是我不想和他有血浓于水的关系,看着他如玉的俊颜,极其艰难坚强的点了点头。
夜晚,我和他两个人,一个睡软塌,一个睡于暖床,隔着屏风,连遥遥相望都变成了奢侈。
一夜的时间,仿佛一切都变得苍凉,我和他之间,隔着看不到触不到的隔阂。
这种隔阂,让我和他四目相对触碰,都带着一丝不自在个自撇过眼睛,我讨厌极了这种感觉。
我想念他曾经看着我耳尖泛红的样子,然而这种,仿佛再也不会来临,变成了我朝思暮想最得不到的奢望。
在寝宫,拓跋君叙穿上了龙袍,龙袍很合身,我手中端着碗,眼睛定定的看着他,忘了吃,随口问道:“这件衣裳,准备了很久吗?”
拓跋君叙侧目看着我:“是,龙袍准备了很久,一直在父皇的寝宫里,是他准备的,现在刚好用上!”
“你把他软禁起来,文武大臣不说吗?”龙袍加身,与往常不同,这样的男人,像天边飘浮的云,与我变得遥不可及。
拓跋君叙见我担忧便解释道:“对他来说软禁也是美人美酒,在高位置上坐着也是美酒,美人,两者并没有什么不同!”
“更何况朝中大事,处理的最多,文武百官早已默认,我是北魏的皇,史书上不会记载,他是被我软禁的,只会记载他高风亮节,不贪图荣华,舍己为人让位!”
“你一定会成为一个明君的!”我敛去眼中的光,搅动的碗里的粥:“你摄政期间,北魏很强盛,你当政期间,北魏一定会到达前所未有的昌盛,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