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她介意这些事情做什么啊。
叶菲菲却笑了,说:“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会计较这些事情的人。”
嗯……
说真的,如果何生楝真的和叶菲菲有过那么一段感情的话,她还是会计较的。
很有可能是在夜里默默地一个人计较,然后想着何生楝可别再与叶菲菲遇上了啊。
不过,叶菲菲如此坦诚,倒是出乎白思禅的意料。
叶菲菲说:“我心里面有分寸,今日既然敢把这些话都讲给你听,也就不会再对何先生有什么觊觎之心。不碰有妇之夫,不对有主的人下手,这也是我的原则。”
白思禅由衷佩服:“叶小姐真坦荡。”
叶菲菲说:“关于苗苗的事情,我还是要说声抱歉。她年纪还小,有些接受不了,希望你能够谅解她。今后我一定对她严加管教,再不让她打扰到太太。”
叶菲菲说着便要向白思禅鞠躬,惊的白思禅忙扶起了她:“您别这样。”
再怎么说,叶菲菲都比她年长,这样实在是不合适。
叶菲菲低声说:“……还希望太太能向杜先生那边求求情,去看看苗苗。”
白思禅扶着她的手一顿:“是苗苗出什么事了吗?”
叶菲菲沉默了。
良久,她轻声说:“苗苗的精神有些问题。”
白思禅茫然:“啊?”
猝不及防的一个消息。
叶菲菲直起了腰,说:“太太还不知道苗苗的身世吧?她父亲以前是跟着我父亲工作的,他们俩也是一块进的监、狱,一起执行的死刑。”
叶菲菲瞧着白思禅无措的双眼,笑了:“看来这些事情,杜先生都没有讲给你听,他把你保护的很好。我和苗苗刚刚见到杜先生的时候,我十五,她十岁。杜先生说她的眼睛很像一位故人,便认了她做干女儿。”
白思禅知道那位故人说的是谁,约莫是自己的母亲,吴昙。
只是这叶菲菲和杜鹤讲的又不一样了,在杜鹤口中是交易,但对叶菲菲来说,就是认了干女儿。
“我不知道苗苗是何时出现的心理问题,但直到去年我才发现,”叶菲菲说,“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没有,她的情绪波动很大。无人注意的时候,她在自残。”
白思禅还真没有注意到。
叶菲菲望着白思禅:“她曾对我说过,最仰慕的是白学姐。在学校里遇见白学姐的时候,她都不敢上去打招呼,只敢远远地看着。”
“……啊?”
这话题转移的太快,白思禅压根就没有跟上。
看着她吃惊的小模样,叶菲菲笑了,安抚:“你不用担心,你对她而言,是偶像,而不是爱人。”
白思禅松了口气。
说到这里,叶菲菲的笑容略有收敛:“所以,我想请您去看看她……现在,也只有你能够帮她了。”
叶菲菲表情严肃:“我想请何太太,去责骂她一顿。”
叶苗苗如今和叶菲菲住在附近的一个酒店里,原本两人是住在杜鹤的一处公寓中,因为昨晚那么一闹,两人连夜搬了出来。
推开门的时候,白思禅惊了一下。
女孩只穿了一件吊带,下身只有件小内内,裸着两条修长的腿,也毫不在意。她在抽烟,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中,一叠烟头。
哪里是初见时活泼可爱的小学妹。
叶苗苗看到白思禅进来,下意识地想要把烟藏起来。仓皇失措,烟灰落在她大腿上,她的眼睛一下也不敢眨,颤着声音叫了声学姐。
叶菲菲绷着张脸:“我把你最亲爱的白学姐带来了,你别再做出这一副死人模样来。”
叶苗苗慌乱地把手里的烟在烟灰缸中摁灭,素白着一张脸,想伸手去拉白思禅的衣服;可一想到自己刚刚抽过烟,便又缩回了手,只怯生生地又叫了她一声:“学姐,晚上好。”
白思禅第一次干这种骂人的工作,颇有些不适应。她记挂着叶菲菲的叮嘱,板起了脸,声音沉下去:“苗苗,你怎么能抽烟呢?”
叶苗苗哪里想到白思禅会过来。
昨日虽说成功从杜先生那里求得了一个保证,却也在学姐面前出了丑态……今日起床之后的叶苗苗怎么想都觉着难受,只能靠烟来解愁。
本来还惊讶今日叶菲菲默许她抽烟来着,可等到白思禅进来,叶苗苗才醒过神来。
叶菲菲这是搬了她的大克星来了啊!
叶苗苗瞬间从颓废少女变成了小可怜:“对不起,我只是好奇这烟是什么味道,就偷偷地抽了一根……”
白思禅看着烟灰缸,沉默了。
叶苗苗转移话题:“学姐您还没吃饭呢吧?要不我请您吃顿午饭,好不好?”
她期待地看着白思禅。
白思禅其实已经吃过了,但也不忍辜负叶苗苗,点头:“好啊。不过我有个要求,你不许再抽烟了。”
叶苗苗很坚决,立刻拿起了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