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送你了,你自己抱着吧。”
“学长……”小跟班郑亦同志追了上去,跑得幅度又不敢太大,生怕掉了不好捡。
晚饭白贺炜喊了沈心一起吃的,两人交杯换盏,话题从工作聊到政治,又从政治聊到圈内八卦,其中难免掺杂几句家庭关系,多数都是抱怨,家家都有难念的经,白家的经堪比天书,一般人念不懂。白贺炜让他回去的时候开车,一滴酒也不给他喝,郑亦在旁边溜起了茶水,时不时的看看表,总觉得把那二位这么晾在家里不太好,这都快八点了,也不知道他们吃晚饭了没。
从饭店出来将近九点了,白贺炜醉晕晕的侧歪在副驾驶上半闭着眼睛,郑亦有点心急,可偏偏中途还赶上一波查酒驾的,交警闻见车里那么大股酒味儿就让郑亦下来吹气,尽管郑亦解释说自己没喝酒,吹了一次也没超标,警察还是将信将疑,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他走了。
因为路上耽误了这么一段,再加上饭店离白贺炜家有点距离,他们到家已经快十点了,郑亦总觉得白贺炜是在有心磨蹭时间,不愿意面对他的父母。谁知他们二老还没睡,见郑亦把醉成一滩烂泥的白贺炜掺进家门,白母忍不住问道:“怎么喝成这样啊?”而白父吹胡子瞪眼,说他们胡闹。
尽管郑亦不愿意在没有白贺炜的帮助下单独面对他们,可现在这种状况真的没办法,他赶紧解释说:“我们和沈心沈哥在一起吃饭来的。”
“那你怎么不劝劝他啊?”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