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地挥动着手杖:“我拿着这该死的装样子的蠢东西就像是阿瑞斯坐着阿波罗的太阳神车。”

洛基向窗外瞥了一眼,脱下那架灰扑扑的外套扔给了正在帮他碾碎牛黄的斯内普,头也不回急冲冲地往外走。

西弗勒斯总是紧抿的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又来人了?”

“比上一次的更糟糕!”洛基瞪着绿宝石般的眼睛,愤懑的语气预示着他的耐心到了极致:“一头黑色乱糟糟的头发,胡乱挥舞着手杖,还有那俗气丑陋的马车,从头到尾每一个动作都预示着他是个没有教养的蠢货!我再也受不了ada和父亲的品味,我要去房间里喝一杯让自己冷静一下!”

5.

“领主与瑟兰迪尔先生去乡下巡视领地,要等到后天才会回来”,有些畏缩的女佣站在大厅门口,勾着腰接过西里斯的小皮箱:“如果您是找洛基的,可以直接从这里的楼梯上顶层阁楼,洛基在上面喜欢弄一些新奇的小东西。”

布莱克努力装出一副绅士样子,优雅地走上台阶:“我听说他还有一个兄弟,他们长得像吗?”

“莱戈拉斯很少去阁楼”,艾琳拎起布莱克的箱子,随着他走上楼梯,小声地说:“况且莱戈拉斯和瑟兰迪尔先生一样是金色头发,而洛基则和埃尔隆德领主一样是黑色的头发,没有人会把他们弄混的。”

黑头发的o在搅动着玻璃棒,从阁楼里钻出来的味道让西里斯不由地皱起眉头:“你都不打开窗户吗?”

被忽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斯内普不悦地抿紧双唇微侧头看向门口,洛基口中的“蠢货”这时候正摆弄着他手里愚蠢至极的手杖。

考虑到可能是o敏感的天性所致,西里斯没有细想那个目光中的责备与嘲弄,他揉揉本来就是乱七八糟的头发说:“我叫西里斯,西里斯.布莱克,伦敦布莱克侯爵家的长子,冒昧到访,希望没有过多打扰到你。”

微微点头后,斯内普继续自己的工作,不再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门外的人身上。

这么冷淡真的是个o吗?也难怪二十多了还没有人娶他,布莱克饶有兴致地看着阳光下高挑单薄的男人。和传闻中不一样,这个“洛基”算不上多么漂亮,但难得的是他的气质,冰冷却脆弱,格外能引起的保护与占有欲。

6.

今天ada和父亲都去了乡下,少了拘束的莱戈拉斯终于从庄园里的小树林挣脱出来跑进了外面的林子。

背上的自制弓箭打了两只野兔,正在兴奋头上的莱戈拉斯忽然看见一个陌生人。棕色头发的男人手里拿着埃尔隆德从不让他碰触的□□,“嘭”的一声后树林里传来一阵骚乱。

“小朋友,我吓到你了吗?”阿拉贡没有急着走向他的猎物,而是先注意到了身后的脚步声。

莱戈拉斯舔舔嘴唇,第一次见到□□发威的甚至没有对“小朋友”提出抗议:“你打的什么?”

甜丝丝的信息素预示着,眼前浑身沾满树叶与泥土的淘气鬼居然是个成熟的o,阿拉贡有些诧异地笑着说:“一只鹿。”

“一只鹿?你能打到鹿!”莱戈拉斯渣渣眼睛,惊呼起来:“上帝!太棒了,好厉害的□□,你能让我摸摸它吗?”

7.

洛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执意不肯露脸,这直接导致了两天后埃尔隆德与瑟兰迪尔从乡下回来,布莱克侯爵的长子西里斯才意识到认错了人。真正的洛基的确是个美人,但是那双过于精明算计的眼睛却让自由洒脱惯了的西里斯异常不舒服。他受够了了家里的l,正面一张脸背面一张脸的社交之道让他更愿意躺在地下室和他的猎犬作伴。

上帝啊,如果再娶一个人精回去和摇着扇子阴阳怪气的母亲每天唇枪舌战,西里斯想到这里不由打了个寒颤。

“疏于接待还请见谅”,埃尔隆德坐在长桌的首席,向西里斯点头致意。

洛基在瑟兰迪尔责备的目光中坦然地切着牛排,连多一个眼神都不分给坐在对面,举止拘束的西里斯。

帮他拎过皮箱的女佣摆上红酒,西里斯环顾一周没有发现期待中的人:“我在贵府见到了另一个黑色头发的年轻人,请问他是您的远房表亲吗?”

“阁楼上的?”洛基一勾薄唇笑得别有深意。

西里斯点点头,正在倒酒的女佣手一抖差点打翻了酒瓶,埃尔隆德挥挥手示意艾琳下去,微笑说:“布莱克先生说的应该是西弗勒斯.斯内普,他是洛基的玩伴,刚刚服侍我们用餐的那位女士的儿子。”

8.

“我不想知道你做了什么让布莱克先生见到你那么惊讶,我只想知道莱戈拉斯又野到什么地方去了”,用餐后瑟兰迪尔拉着洛基直接上了二楼,没有来得及换掉的披风带着尘土与青草的气味。

洛基耸耸肩膀:“大概是和布莱克先生的车夫跑去林子里追兔子了。”

“一个车夫?”大受刺激的神经让瑟兰迪尔不由地拔高声音,他的小叶子,他最疼爱的宝贝儿子,将他的相貌与埃尔隆德智慧完美结合的o。

埃尔隆德听到瑟兰迪尔的声音飞快跑上楼,扶住情绪激动的爱人,轻轻地揉着对方的掌心问:“怎么了,吾爱?”

“如果”,瑟兰迪尔深吸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颤抖的手指出卖了他的内心:“如果那个肮脏的人类敢染指我的小叶子,我要把他……把他用绳子捆起来扔进枯井,慢慢地看着他腐烂。”

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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