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地,”酆都边笑边胡噜了下他那头乱发,“看见就好,你要是不在场,我做那些也没什么意义。”
郁律一怔,心被猝不及防地一撞,有点不稳,登时把头向前一转,打起了哈哈:“可以,情话说得不错,但本人不吃这套,你说给别人听去吧!”
末了,还扒着眼皮做了个鬼脸,酆都看着他大摇大摆的背影,忽然噗嗤一笑,低下头,笑容一点点漾开了。
“嘁,还挺烈。”
三步两步赶上郁律,他拿出墨镜架上鼻梁,一指郁律和胖丫,心情像是特别好:“走,带你俩吃饭去!”
上车后,他将音乐开到最大,车内瞬间变成了立体音箱,闷在车皮里一个劲的动次打次!
郁律从没听过这么聒噪的音乐,堵住耳朵看向窗外,他又看到了饭店大厅里的那口水箱,里面盛着蓝汪汪的水,咕嘟咕嘟地正冒着人工输氧产生的绵密泡泡,而一条大红鲤鱼的嘴吮着玻璃面,也在看他。
郁律笑笑,觉得这条鱼还挺有意思,眨了下左眼,给鱼送了个小小的秋波。
前脚刚走,后脚欧阳麦克和何清山就下来了。
欧阳麦克拿肩膀夹着电话,一边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