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疏一个暴栗飞在萧佩清脑门上,萧佩清吃痛,轻吸了一口气。
陶疏惊魂未定:“惊喜个屁惊喜,卧槽你这个人……戏精本精了!”
萧佩清掩面狂笑:“哈哈哈哈哈,其实我是想说,我就算喜欢你,也不会喜欢肖柏。嗯……不过好像用力过猛了。”
陶疏挑了挑眉,刚才听到的好像不是这样的。
但他也没时间过多的追究,毕竟这个人一天天总喜欢gay自己,说两句骚话也纯属正常。
陶疏还是向往常一样摆摆手:“得得得嘞您,饶了我吧。”
说罢,他起身,转身向台上走去。
萧佩清的脚步却顿了顿,他的手指覆上自己的下唇,轻轻摩挲了摩挲,脸上刚才笑弯了的眼睛渐渐恢复了正常的弧度,只有嘴巴还保持着笑的姿态。
他的目光短暂的停滞在了陶疏的背影上,片刻便跟上了他的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 掰了掰指头,离在一起怎么还有好几个月。
“萧真怂!”捉鸡的作者一巴掌拍在萧佩清的屁股上:“狗东西,速度快一点好不好!”
萧佩清:“真男人,不能太……”
一把捏住嘴巴:“好了你住嘴吧。”
☆、剧
陶疏今天唱了些新歌,自打萧佩清来了“盛情”之后,好像这个班上的都有乐趣了些。
他从前都只是机械般的和风云配合循环着那个固定的歌单,唱的愈来愈麻木,有时候甚至还会有些厌恶,这本应该是陶疏的爱好,最后竟然变成了负担。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果然,后来萧佩清来了。
二人平常也会将听到的适合在酒吧唱的歌记录下来,萧佩清开始找古风歌,而陶疏则找的都是老歌,总之二人一拍即合,印了成沓的吉他谱出来。
陶疏在前面握着话筒唱着,换歌也很轻松,不过一个暗示萧佩清就能准确的找到它的谱子。
萧佩清感觉,小时候妈给剥皮抽筋让学吉他的苦,现在都得到回报了。
夜里的“盛情”人渐渐少了,保持在一个稳定的数字,三三两两的男女坐在桌上,喝着各种颜色的液体,表情享受。
直到凌晨十二点多,城市里的真正夜猫子才开始出动了,酒吧街也渐渐都进入了dj的午夜场,满眼都是扭动的身体和渴求的yù_wàng,热情火辣。
陶疏和萧佩清收拾着东西,刚准备回学校去,萧佩清的肩膀便被从身后拍了一下。
他回头,是“盛情”的老板。
“诶老板好,怎么了?”萧佩清笑着微微俯身示意。
老板穿着塞进宽松西裤里的衬衫,双手背在身后,直接看向陶疏:“小陶要不然先回去吧,我想找小萧聊一些事情。”
陶疏看向萧佩清,他也是一脸懵逼。
老板看到了二人对接的目光,表情松了松,轻声到:“放心吧,绝对不超过半个小时,你先回去吧。”
萧佩清朝他点了点头,转身站在了老板的身侧,比瘦小的老板高出了一大截。
“没事,那你先回吧,我一会儿自己打车回去。”萧佩清说。
“嗯,好吧。”陶疏应到,他朝楼下走去,又在楼梯口转过身来:“大半夜的,那你注意安全。”
“好好好。”
萧佩清笑着摆了摆手,看着陶疏的身影下了楼梯,消失在了拐角处。
老板蜡黄皮肤上干涩的嘴唇抿了抿,他这才转头看向萧佩清,说到:“嗯,现在跟我上来吧小萧。”
说罢,他转身,向那个通向漆黑一片的三楼的楼梯走去,步子沉重,踩得年久失修的老木板嘎吱嘎吱响,淹没在了金属音乐的鼓点中,但是还是有点瘆人。
萧佩清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跟在了老板的身后。
二人上了楼梯,楼梯口是一扇用锁链锁起来的铁门,打开之后,又是一段漆黑的过道,左面是房间的墙,而右面则是靠街的玻璃窗户,借着月色和街上的灯光,萧佩清看清了窗户皆被纹理复杂的防盗网死死的焊住了,而且看样子,不止一层。
萧佩清感到有点奇怪,正常人哪个会有这么强烈的不安全感,甚至接近于被迫害妄想症了。
老板在走廊的尽头停下,他的皮鞋在寂静的三楼踩出清楚的哒哒声。
老板从腰间取出来一把钥匙,带着叮当的金属碰撞声,他静静的找了几十秒钟后,才伸出手来,咔嚓一声打开了那扇黑色的门。
然而门打开后的世界,却让萧佩清吃了一惊。
明亮的一间套间,连带着卧室、书房、办公室和厕所,规划整齐,里面并非门外所看到的那种阴森感,白灰色的主色调,天花板上悬着金色水晶吊灯,偶尔的几瓶插花放在柜子上点缀,有一种商务的优雅。
萧佩清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拖地的粉红领结的经理,经理抬头,看见了萧佩清并没有惊讶,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萧佩清见状也点头回礼。
“谭总。”经理开口,眼睛看着老板。
老板点头:“嗯,给小萧倒杯茶吧,放在书房里,然后你就下楼去吧。”
说罢,老板又转头看向萧佩清:“小萧喜欢喝哪种茶?普洱?还是铁观音?”
萧佩清一愣,他对这些品种的茶并不了解,只好笑了一下:“花茶吧……”
老板闻声一顿,似乎没想到萧佩清会这样回答,笑道:“好,小赵,柜子里的百合花茶,给小萧沏一壶。”
“好的。”经理应道。
经理放下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