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看来你对自己的父亲完全不关心,等他死了你就能继承他所有的财产,这才是你想要的吧?”
“他没有财产。”林雪迟冷漠地说:“说不定还欠了一大笔债。从前他就没有什么正经工作,这样的人我何必指望那一点财产?”
“哦对,你现在可是有钱的小公子了,当然不会在乎这点钱。”k.k煞有介事地点头:“但是你靠撅屁股赚零花钱的事情,你父亲知道吗?”
林雪迟有点恼怒:“我没要过喻江的钱!”
k.k莞尔:“那你是自愿给他干的?啧啧,可怜的孩子,还沉浸在你情我愿的爱情游戏里。你爱上他?他的确是挺有魅力的,我能看出来,你爱上他了。”
林雪迟白着脸:“这和你没有关系!”
“我是好心提醒你,他永远不会爱你的,亲爱的,”k.k栖近他:“你的干爹只是玩玩新鲜而已,我保证。这话我是真心劝诫你的,没有人会爱你这样儿的小杂种。你知道为什么吗?别以为他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和r一样,你们都是最下贱的那种人。你害怕吗?你怕和你那个杂种父亲一样对吧?我知道,我能体会,但没有用的,你身上流着他的血,迟早有一天你会变成他!”
“啪——”林雪迟奋力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咆哮:“我不会!”
k.k没料到他会突然来这一巴掌,脸被硬生生打到另外一边去。他抹了抹自己的嘴角,一只手扯住林雪迟,浴袍里的铅笔掉了出来。他一脚踢开,好笑道:“这是什么?你想拿铅笔来扎我吗?就凭这点东西你也想动我?你会变成他的,你已经察觉到自己有变成他的趋势了,是不是?你不能碰女人,因为你害怕自己会打她们,要我说这才是男人的表现,女人这种东西,不打是不会乖的。你父亲给了你这么好的基因,不用实在是浪费了。”
林雪迟强烈地挣扎:“放手!”
“你最好乖一点,”k.k面露凶相:“否则,我只有替你父亲好好管教管教你了!”
林雪迟大惊失色:“是r让你来的?是他!”
k.k狰狞地笑道:“你以为他现在躺在床上动不了,你就能为所欲为逍遥自在?”
林雪迟突然奋起直身,一口咬在他耳朵上。这一口用了十足的力气,警察立刻发出一声高亢的嚎叫,耳朵立刻被咬出了血。林雪迟趁他稍微松手,伸腿猛蹬他胯下,将人踹开,慌忙从床上爬起来就往门口跑去。
k.k被他踹中鼠蹊,疼得冷汗直下,一时间视线晕眩,然而身为警察的他本能地伸手往林雪迟身上抓去,手指扣住了林雪迟浴袍上的衣带,用力一扯,林雪迟腰部被他生生拽了过去,差点绊倒在地上。青年关键时刻扶住了墙边,不做多思考他回身又是一拳直接打在警察脸上。
k.k疼得脸都皱起来,手却仍然稳稳扯着他的衣带,眼看着就要奋力从床上爬起来。林雪迟吓得不轻,他慌忙扯开衣带就手往k.k脖子上绕过去,手边拽紧衣带两端勒紧。
柔软的布料深深勒住了警察的脖子,重叠的肉褶被挤出来。k.k喘息起来,手指往自己的脖子里拼命地抠着布料。林雪迟红了眼睛,k.k的力道不小,他下死了劲一分都不敢松手,看着那张赘肉堆积的脸挣扎出痛苦的表情,他怒气从胸中腾起来,一只脚蹬在床边,使两只手更好用力。警察顿时发出喑哑的嘶嘶声,张大了口渴望更多空气。
林雪迟只觉得那衣带要陷入自己手掌的肉里,勒得他的掌心都疼起来,然而这种疼痛催化了怒火:“你别以为我不敢,像你这种人……”他一边费力地喘息一边说:“像你这种人……早就该去死了!”
两人拉锯着挣扎,直到k.k手上的力道开始减小,脑部缺氧和压力的不平衡导致他眼球突出,舌头也往外伸,徒劳地发出恐惧的嘶鸣,林雪迟心中升起快意,他尤嫌不足,干脆直接踩到了警察的肩膀上,双手拉着衣带猛力一蹬,耳边似乎有非常低微的咔拉一声——
警察的手蓦地垂了下去。他歪着脑袋,瞠目结舌,脖子被扯断了。
林雪迟剧烈地喘息着,仍然不敢牵着松开衣带的手,他死死盯着警察,这样维持着姿势将近一分钟,见k.k胸口真的没有起伏了,才小心翼翼探了探他的颈部。
没有脉搏了。
林雪迟疏忽松开衣带,警察的尸体轰然滚落在他脚边上,断掉的脖子使脑袋不正常地垂在一边,像是随时会从枝头脱落下来的果实。林雪迟仓皇地笑了笑,嗓子有点发抖:“你也有……你也有这一天……没想到吧……”他踢了踢k.k的脑袋,把它放在两只脚中间玩弄,大笑:“活该,活该去死!”
他用力踩那张脸,气喘吁吁地,一个踉跄往前扑倒,摔在尸体身上。k.k突出的眼球正对着他的脸,无声地上翻,露出大部分眼白来。他吓得从尸体上爬起来,手脚并用摸索到床头柜上拿手机,电话号码按了几遍才按对——
喻江接起电话:“雪迟,我在回来的路上了。”
林雪迟哽咽:“daddy……”
男人一顿,察觉到他的不正常:“怎么了?”
“我……我杀了人……”
电话里的背景音传来车子的尖锐的刹车声,紧接着是脚步音,喻江问:“什么人?”
“是……是那个警察……”
喻江一顿:“确定死了吗?”
林雪迟轻轻地发出“嗯”声。
喻江沉声道:“呆在原地,等我,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