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复习,把该记的都记住。”林雪迟漫不经心地玩着手上的空酒杯:“多写写病历。”
titus殷勤地帮他倒酒:“我就是很担心病例写作,老康说我这一块儿还要加强……啊!”他不小心把酒杯摔在了地上,只剩下一个尖锐的酒杯柄:“对不起,我去找人来收拾。”
林雪迟没有太在意:“没关系,你去吧……”
他还想加一句“我去个洗手间。”顺便离开,但titus拉住了他。
黑人青年说:“别走,小心踩到碎片。”
这一声很小,但很用力。林雪迟的目光甚至还没能成功焦距,只隐约掠见tituus手上巨大的力道猛地扯了过去,身体重心不稳直接往黑人青年的怀里栽!眼角的余光此时瞥见了黑人手上细长尖锐的玻璃酒柄,正对着他的腹部闪过细碎的,银亮的光芒。他只来得及堪堪侧身,身体被扭成一个奇怪的角度,锋利的玻璃刹那间擦着他的腰侧破开衬衫刺入皮肤!
“啊——”
女人的尖叫声破开了舒缓的音乐。林雪迟倒在地上,剧烈的刺痛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