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点了点头,说:“好,我知道了。”林平之只当他又要使什么酷刑,但他只是这般笑一笑,便起身拉着贾人达出去了。

他们出去但并未走远,就在门口低声商量什么。林平之听不清楚,心里暗暗着急,试图起身。可惜双腿穴道受制,勉强刚一使力,便摔倒在地上。余人彦和贾人达听见声音,急忙进来,见他摔倒,两人对视一眼,余人彦便说:“就这么办罢!”贾人达出去,他独自留下,先把林平之抱起来,放在床铺上好好的躺好。

两人相对无语。林平之不想看见余人彦,便只管合着眼睛。余人彦看他一动不动躺在那里的样子,眼珠转了转,忽然自己笑出声,林平之不懂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刚睁开眼想看一看,却见他把手伸过来,伸到头顶上,拔掉了发髻上的簪子。他未满二十,没行冠礼,只是挽了个简单的发髻,用玉簪子束着,稍微用手拨弄拨弄,一头青丝便铺了满枕。

林平之又羞又气,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听着他在耳边轻声说:“林公子真真是美如好女,我见尤怜……”气得几乎背过气去。好在这时候贾人达回来了,一进门只说:“师弟,准备好了。”话音还没落,看清了床上的林平之,顿时语塞。

余人彦却无所谓,先封住了林平之的穴道使他不能出声,接着起身打横抱起了他,稍微调整了下姿势,让他的脸紧贴着自己怀抱,以便外人无法看到,便一言不发绕过贾人达出门了。

一行人穿过客栈大堂出门。客栈的店小二和掌柜的都探头探脑,余人彦瞧瞧他们,笑问:“我娘子腹痛,附近可有什么好的妇科大夫瞧么?”反正林平之一头长发软软的垂着,身材又还未长成,肩膀也不阔大,抱在怀里看着还真有些像个女子。

果然店小二松了口气,笑道:“出门左拐,直走过三个街口,便能看见回春堂的大招牌。我们福州城的老字号,客官尽管放心带夫人去看。”

余人彦一笑,抱着林平之出了大门。外面有贾人达雇好的一辆大车。上了车,直奔出城。

第二十五章

车轮辄辄,颠颠簸簸,出城十余里经过一座小镇,此时天色已晚,车厢内渐渐暗下来。余人彦对贾人达说道:“师兄,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吧。”

贾人达却道:“这就停下么?这里距离福州城可是很近。”

余人彦笑道:“近又如何远又怎样,林公子是千金之体,这一路颠簸,岂不把他颠坏了?去找个客栈,不用多大,干净就好。”贾人达重复了一遍:“客栈?”余人彦挑眉笑道:“是啊,怎么?”贾人达摇摇头,说:“没怎么,只不过我瞧你是被这小妖精迷得有点昏头了。”说着,命车夫停在路边,自己下去打听,过一阵回来继续走路,没多久停在了个小客栈旁边。

余人彦抱起林平之,让他斜靠在自己怀里,瞧着他淡淡的面容,笑道:“林公子可是累了?我们歇息一晚,明儿再赶路。”

林平之脸色淡淡的,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不知道这一夜自己要怎样才能熬过去。能做的却也只有合上眼睛,不理不睬。

余人彦把林平之抱进客栈,照例将那番“娘子急病腹痛”的鬼话说了一遍。客栈本就不大,客房只剩两三间,店小二只当真是妇女有病,很不满意,特意说明房中铺盖若有脏污,原价赔偿,这才引着他们进了房间。

房间开了两间,余人彦和林平之一间,贾人达一间。安顿下来,贾人达便去张罗晚饭。时辰已经不早,客栈的厨子都收工回家了,没奈何去外面街上买了几样卤味烧饼和水酒,回来凑合着当晚饭。

林平之不肯吃东西,二人倒也没有勉强他。两人一边吃喝,一边说话。他们说着口音浓重的四川土话,林平之听得一知半解,但越听越不对劲。

两个人说的话里面三句有两句半离不开辟邪剑谱。贾人达似乎对余人彦冒冒失失的便将林平之挟持来多少有点不满意,话里话外指责他见色忘形。余人彦听着却是甘之如饴,也不辩解,只说既然抓了林家的公子,这件事着落在他身上也就是了。贾人达当即便冷笑起来,说青城是名门正派,师父爱惜名誉,可未必肯用个小孩子胁迫人。

两人又说到当年林远图与青城派师祖长青子的一战。余人彦悠然神往,回头看看林平之,忽然说道:“师兄,你说林公子的相貌,和他曾祖父像不像?若是真的很像,而林公子所言非虚,当真使的就是辟邪剑法,莫非当年……长青祖师是有意落败么?”

话音还没落,贾人达“噗”的喷了一口酒。

余人彦皱眉,掏出手绢擦了擦自己身上,贾人达一边咳嗽,一边正色道:“师弟,咳咳……这话可不能乱……咳咳咳,乱说,这是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的话!”

余人彦笑笑,只说:“知道了。”其后二人推杯换盏,不住的相互劝酒。过了没多一会儿,余人彦便不胜酒力,伏在桌上不动了。

贾人达执杯的手停在唇边,看着余人彦,良久轻声叫他:“师弟,师弟?”

余人彦不回答,却发出了低低地鼾声。贾人达笑一笑,放下酒杯,伸手去摸了摸他的后脑,早已有了几分醉意,说话已经含糊不清:“你说,你这算是何苦呢?”

他说着手掌如刀猛地切在余人彦的脖颈上。

林平之吃了一惊,不由得低低地惊呼出声。这才发现喉间的梗塞感早已平复。原来不知不觉间血脉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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