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另一边原本也束手无策的医生突然看到一个人过来,“哎哎哎!你们是什么人!”

“救人的。”子腾迅速的处理病人的伤口,重复的划开病人手臂然后给药。

“这个细菌,我们研究出了疫苗配合抗菌素的治疗办法。”

子腾手下不停的就去处理下一位病人了。

“再换一把刀。”子腾将用脏了的手术刀给阿福,阿福忙不迭的递上新的,然后将旧的回收,清理,消毒。

“这……”医生斟酌着用词:“这能行吗?”

他也真是没有办法了,如果这两个年轻人能搞的定,他决定好好去谢谢耶和华。

所以既惶恐又不敢阻拦。

眼见屋子里已经快躺不下了,结果外面还有三三两两的被扶进来。

“应该没事。”子腾处理了五六个病人以后,抬头看他:“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帮忙?”

“哦!好好!”医生被这么一喝,顾不上混乱的思绪,立刻配合的一起动手处理起病人的伤势来。

等他醒悟过来,他竟然被一个后辈小青年呼呼喝喝的时候,他已经不知不觉的被指挥很久了。过了一段时间,那些接受过药物治疗的病人已经平稳了下来,情况严重一些的昏迷不醒,但是呼吸已经趋于稳定了。

病人过了一会儿呻吟了起来,“水……水……”

“马上。”

阿福就是后勤的配合者,比护士还要尽职的一个个端茶倒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们尽力配合的抢救着每一个伤员,直到现用的抗菌素和疫苗都所剩无几。可是还有约莫三分之一的病患没有得到治疗。

但是,阿初还没有来,也就是说,这里的病患还需要拖延。

但是时机是无法等待的,最佳治疗的时机一旦错过,无疑是致命的。

子腾不得不站起来,“不知道初先生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我去看看。”阿福将手里的病患扶到一边交给护士。

“你?”子腾回头看他。

“大医生你要在这里坐镇救治病人,医生护士都忙不过来,只有我去。”

阿福笑眯眯地准备摘下口罩和手套。

“等下,去外面摘,这里细菌多。”子腾说。

“好啦,大医生。”阿福站起来整了整衣服,就准备往医疗门诊室外走去。

神父肖,也就是清时辉以为此计有效,此刻正拖着老镇长一步一步往回撤退。所有人都被威胁给震慑了,无法行动。

这里在门诊室之外,门诊室内的喧哗呻吟甚至哀嚎都没有影响此处的紧张和焦灼,在场所有的警官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解救人质上面。

眼看这个人再退后几步就要走到门口,若是真的逃脱……

“你也太蠢了。”阿次突然冷笑,扬眉看着清时辉的脸。

他犀利的眉目里带着嘲讽和不屑,像极了这几千个日日夜夜里让清时辉恨毒了的荣初。

清时辉觉得胸中那种冲刷着他思想的仇恨无法克制,清时辉冲口而出:“你笑什么!”

“笑你愚蠢。”阿次冷静的说:“你以为这些老掉牙的细菌还有效吗?别做梦了,这里的医生简简单单就能治好,你以为你能成功吗?你应该以为我们已经死了吧?”

原本,他们就长得一模一样。

当阿次刻意的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的时候,那几乎是变成了是“荣初”在嘲讽他。

阿次在等着,他用眼神向着周围的景官示意,等到这个清时辉失去理智的一刻,无比缴枪抓捕,这种配合,虽然从未进行过,但所有的景官都是身经百战的,不用太多语言,各自便知道该做什么,心里有了底,一动不动的对峙着静观其变。

清时辉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憋着一口气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一个激将法。

然而,此时此刻,此等绝境之时,突然,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有个人提着箱子从远处远远叫了一声:“阿次!”

那声音在这里听来非常的模糊,然而,这一声,却让僵持的所有人都禁不住一抖。

清时辉看到了走过来的人!

那张脸,和眼前这张脸,两个人一模一样的,眼角眉梢都是他憎恨,厌恶,日日夜夜想要挫骨扬灰的仇恨!

竟然,真的没死!竟然是真的!

当这种感觉一种极度的恼羞成怒的时候,清时辉失去了理智!

阿次一惊,连忙大叫:“大哥!快趴下!”

突然之间清时辉已经扬起手里的枪,准备将人当场打死。

多年来的警觉和经历烽火考验的本能让阿初应急的放下手上的医疗箱子,往地上就势一滚。

清时辉这一枪便落了空,阿初机敏的隐藏到建筑拐角之后。

老镇长拼着老命趁清时辉不防备的时候,狠狠给了他一拳,转身就逃。周遭警局的幕僚们立刻纷纷将枪口对准了他,给予了老镇长逃命的机会。

清时辉见形势不对,顺手开枪见人就打。

阿次急忙闪躲。

一时场面纷乱。

这时候,里面门诊室的帘子却突然被掀开,一个人扯下口罩对着屋子里面大喊着你放心吧,我这就去看看。

从阿次的角度,这一眼看过去,几乎惊魂,大喝一声:“快进去!”

正要从里面走出来的阿福一愣,这么一瞬之间他已经看到了外面指向他的枪口。

再机敏的人在突然面对危险的时候,再快的应激也要等个一两秒的时间,这是人类的惯性和本能,然而这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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