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小路有马蹄声传来。
少爷……少爷……你在哪儿啊……
崔杼心急如焚,身下的马儿已经跑得口鼻渗血了。
然后,崔杼似乎看见了官兵留下来的记号,立刻勒马停下,翻身下马确认不是自己看错了,便是立刻把马拴在一边,借着月色分辨着记号,一路往山上走去。
少爷……少爷……
阿留……阿留……
崔杼心里急得像是有一把烈火在熊熊燃烧,恨不得直接冲上去,却又不敢大意,生怕走错了路。
直到他到了山崖。
崔杼错愕的看着山崖上的惨状。
官兵们横七竖八的倒着,有的面目狰狞,状若疯狂,用手掐着自己的脖子,指甲深深地刺进了肉里。
有的趴在岩石上,只有一个扭曲的背影,手脚看上去也不太对劲,而那岩石上满是鲜血。
有的紧紧的抱着一棵树,而那棵树的树干上全是咬痕和撕裂的痕迹,那人口中全是树皮……
少爷呢?
崔杼慌乱的在崖顶上寻找着苏长留的身影。
少爷……你在哪儿?!
崔杼寻了一圈未果,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悬崖边。
看见了那支染着黑血的白玉箫。
……!
不会的……
崔杼跪了下来,恍惚的伸手捡起了那支白玉箫,茫然的望了望四周。
除了官兵的尸体,就只有一步之遥的悬崖。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崔杼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一个醒不过来的噩梦,颤抖着把白玉箫慢慢的抱进怀中,嘴唇一张一合的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眶酸得厉害,却是哭不出来。
阿留……你别吓我好不好……
阿留……
作者有话要说:
我……很不想把这一章发出来……qaq清宴,安息……
第63章 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三章
“嘶……好痛……”唐溯嘶着冷气悠悠转醒,后颈还是隐隐作痛,腿还是麻的,动弹不得。
疼死我了……清宴打的吗?
唐溯眨了眨眼睛,很快适应了洞穴里的漆黑,委屈的揉着脚腿想要快点能动,环视洞内后有些疑惑。
清宴怎么不见了……
又过了一会儿,唐溯的腿才不麻了,这才站起来走出洞穴,而那个樵夫依旧昏睡着。
天已经黑了。
“清宴……”唐溯心头涌上一股不详的预感,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山路上,慌忙开始搜寻官兵的痕迹。
那家伙不会是想自己把官兵引走吧……混账东西,谁允许你自作主张了!就你那副病弱身子不是去送死吗?!
该死的……在哪儿……难不成已经下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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