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这里并没什么损失,倒是他那里破财不少。想到他还煞有介事的当着自己的面把警探找来跟自己逞强,陆天赐又笑了。
小倌见他露出笑,只道是自己伺候得他舒服了,便大胆的扯开陆天赐裤子上的扣子,像水蛭似的手握住了里头半硬起来的钝匕,手指灵巧的疏导。陆天赐幽幽的吁气,捏着那小倌的下巴看他的脸。美侧美矣,眼珠过于灵活了些。随时随地媚眼乱飞,看久了便叫人生烦。陆天赐按下他的脸不想再看,小倌颇为识趣的伏下脸含住了他的钝匕,舌尖轻轻的勾转。陆天赐激灵灵打了个哆嗦,扶住小倌的头。小倌整根含住,吞吞吐吐直插深喉,陆天赐慢慢的回过神来,低头看着伏在身上的后脑勺,手指伸进他的头发里。看不脸,身体便突然配合的兴奋着。看着头发和身形,倒是与沈启俊有几分相似。等到沈少爷有这一天的时候,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作为。
沈府的门响了,陆天赐汗毛一凛,浓稠的液体全泄在小倌的嘴里。小倌面不改色的吞了,抬起头看着陆天赐。陆天赐却是盯着沈家大门,出来的只不过是老毕。伸着头左右看了看,又退回到门里,把门栓上。陆天赐失望的吐气,看了一眼满脸春色的小倌摊开手:“坐上来。”
小倌扒下裤子坐到陆天赐身上。果然是个风月老手,后边已经湿漉漉一遍,慢慢坐下整根吞没也都不废吹灰之力。小倌双手扶着陆天赐的肩,双眼波光潋滟:“团座……真是……”
这种恭维陆天赐兴奋不起来,也不想看他的脸,只叫他自己颠波自己坐着享受,例行公事一般。小倌自己扭动着,不消片刻就忘情的哼哼起来。陆天赐冷笑,这种哼唧,也不知道有几分的真的。真假也不过都是戏,他只是对那紧闭的沈家大门不死心。
也不知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是怎的,陆天赐从吉普车的后视镜里看着沈启俊的身影。他穿着身灰扑扑长衫,轻薄的衣摆被夜风撩得乱飞。不知道这个时间才回,又是在外忙了些什么。或者是想对付自己的法子,也不坐个黄包,走路低着头便显得身形清瘦佝偻。前所未有的兴奋感从毛孔里迸发出来,陆天赐挺着身子往里乱戳,小倌没想到他还会发力,尖叫一声。陆天赐重重的按着车喇叭,沈启俊惊了一吓抬起头看到车里伸出来的陆天赐的手,漫不经心的挥舞着同他打招呼,而他身上还趴着个人……
“团座,团座……”小倌被陆天赐突如其来的兴奋折腾的迷乱的叫唤。陆天赐看着惊呆的沈启俊咬着小倌的耳朵,一边挺腰,一边低声:“喊,天赐哥……”
“天……天赐哥……”
沈启俊电击了一般,脸色刹时灰白。赶忙低下头,飞似的跑向沈家大门。
第24章
又做了一夜绮梦,各种色欲交错,以至于醒来时还意犹未尽。陆天赐睁开眼,外头明媚的夏日阳光透过细小的缝隙挤到屋子,照在他的床上,莫名的气息都透着爱欲的味道。翻身起来,麻利的穿好衣服,洗漱完毕。路过穿衣镜的时候特意看了自己一眼,精神饱满,英姿飒爽。
下楼吃早饭,摆好早饭的餐桌前没见到陆九。陆天赐皱皱脸看着一边的勤务兵:“太爷呢?”
“昨天晚上……,没回来。”勤务兵小心翼翼的说。
想必是留宿在泰和坊了,陆天赐厌恶的沉下脸。
吃罢了早饭,陆天赐整整衣服准备出门,门一打开,陆九哼着淫词小调回来。一看到陆天赐,皱巴巴的脸笑得更加皱成一团:“这就要出去?”
“嗯。”陆天赐睨了他一眼,扣好领子。陆九坐在饭桌前架起瘸腿:“没想到你跟泰和坊的大老板认得。”
陆天赐不应声,伸着腿,勤务兵蹲在跟前替他擦皮靴。
“那些势利眼,一看到你,对我可是服侍得周到客气。”陆九得意的抓了根油条嚼得叭叽叭叽。
“你适可而止。”陆天赐淡淡道。
“呵呵,教训我啊。自己不是也去抱着卖pì_yǎn的走了么?”陆九笑道:“我还不知道,原来你喜欢捅pì_yǎn。日子过得舒心,难怪把你娘都忘了。”
陆天赐懒得听他又在那里借题发挥,也不等勤务兵把靴子刷好,踢开小兵径直出门。
街外闹哄哄的,莆县虽说算得上一个大县,但是有点风吹草动,还里瞬间传遍街头巷尾。尤其是,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一家布厂这样的大事……
陆天赐骑着马慢悠悠的穿过半座城去军营里,沿路都看到三三两两的人议论纷纷,他淡笑了笑夹了夹马肚子。
沈家布厂门前又热闹起来,前几日还吵着要走的工人一下子又全聚在沈家布厂门前。老吴瞧着乌央乌央的人一阵阵头皮发紧。不叫走的时候,都走了。现在布厂已经没什么生意养不起这些工人,又全都吵着要回来。那些工人也自知理亏,不说什么,领着大家子人跪在布厂门前。
沈启俊站在二楼的办公室看着厂子外头真可谓“壮观”。余会计递给他一支烟,他揉着发涨的太阳穴接过来,余会计划了根火柴替他把烟点着,却没点自己的,只是叼着烟看着外头的人:“别管他们,走的时候都结清了工钱,沈家也不是开善堂的。”
沈启俊吸了一口,渐渐有些习惯这种烟草的味道。他吁了口气看着手里的烟轻轻的叹气。说得轻巧,都是一个县的,乡里乡亲。只能说,陆天赐的这一步棋还真得狠,他绝对不许自己在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