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凌彦从包裹中把毛笔字帖拿出来时,吴乐甫再次若有所思地说:“第一次见面,就觉得小林对传统文化感情深笃,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第一次见面,不是在北平吗?”凌彦不假思索地反问。他俩连话都没说上,哪来的感觉。
两人一时都沉默了。
吴乐甫突然轻轻笑了起来,一手搭在沙发背上,倚着看他,“当时遥遥看着你,就觉得你与在座的高朋宾客格格不入。”
这可不是什么好话,凌彦也只是皱了一下眉。
吴乐甫自顾自地说:“如我一般。”他又端起小几上的茶水,朝凌彦遥遥一敬。
三天假满,凌彦也安顿完毕,正式开始了教书生涯。
开始和学生接触,凌彦也开始盘算做任务。但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根本无暇去考虑完成任务,摆在他面前的第一道难关,就是教书。
凌彦没当过老师,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本以为以自己当了十几年学生的经验,不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