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气得直发抖,他暂时忘却了□□的伤痛,挺起身子,将琉璃扇奋力掷出。
琉璃扇不负所望,碎裂一地。
“你!”
“他说是他粘连的……”
戾南城悔得肠子都乌青了,一向与世无争的哑巴,赖他心软放任,长了一身的锐刺,扎得他无言以对。
最后,他深深呼出两口怒气,卷着冷风离开了哑巴的立锥之地。
哑巴赌气地翻身,整个脸埋进了被褥里。
青晏缓冲了半炷香的时间,确定戾南城不会折返回来赏他两几个大嘴巴子,才悠悠走到残片堆前,拾起碎了扇柄的琉璃扇。
一面大写着一个字,另一面画着一株亭亭梨树,树下一人半蹲着,悠哉拔草。细看之下,那人的容貌神似哑相公,“南字,有何深意吗?”青晏走近哑巴。
哑巴忽得拔出脑袋,朝青晏看去,青晏摊开折扇展示字面,又翻转到另一面,为了哑巴看清楚,他快走了几步,将扇面盖到哑巴眼前。
哑巴看着看着,欲笑似哭,心情复杂地似心爱之物失而复得,又得而复失。
花飞月叩了叩门,门敞开着,她便不请自入了。
“哑相公是戾王府的人,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