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澡。
何子濯看着把门关上锁好,一步步走向自己的言朔青,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有些慌乱的坐起来。
“怎么来这边了?是有什么事?今天应该分开睡的吧。”除妖师一向能暗中视物,他却突然觉得自己看不清黑暗中言朔青的表情,伸出手想把灯打开。
“何子濯。”言朔青突然出声阻止他,“别开灯。”
会说话,听语气也应该是真正的言朔青。只是那几个字里带着些颤音,格外撩人。
说话间,言朔青已经走到了何子濯床边。
他慢慢俯下身,吻上何子濯的唇。
何子濯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按耐住心底的冲动,没有动作。
没得到任何反应的言朔青突然有些无措。
他在何子濯的唇上停了很久。
然后慢慢的伸手,扶住了他的肩膀。继而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来。
他只记得上次何子濯也就是这么做的。
何子濯本来是被言朔青难得的主动吓到,在他伸舌头时再也不能冷静,伸手将言朔青的头按下,和他的舌纠缠,很快就在他口中攻城略地起来。
亲了个爽后才松开手和言朔青分开,两人中间拉出一道银丝。
言朔青的身子已经半软,略有些急促的喘着气。
“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何子濯用食指擦了擦他的嘴,“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
“何子濯。”因为刚才的亲吻已经没多少力气的人喘着气叫了他的名字。
“嗯?”
言朔青脱了鞋爬到床上,一把将何子濯抱住,头凑在他的耳边,用极轻的声音对他说话。
“我们,做吧。”
?!!
何子濯被他突如其来直白的话吓到。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是不是发烧了?”他伸手就想去摸言朔青的额头,却被他拦下。
“我很清醒。”言朔青抓着他的手,慢慢移到自己胸口,“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何子濯的手贴上他赤/裸的肌肤,指尖的触感格外明显。
他不知为何就紧张起来,眼睛往下瞟就看到了言朔青围着下半身的那条浴巾,何子濯记得之前自己没给他买新的。所以,他现在身上围着的,应该……还是自己的那件。
突然觉得嘴里有点干。
“何子濯。”言朔青再一次叫了他的名字,低头在他手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言朔青抬起头,何子濯能清楚的看到他那双眼睛里流转的水光。
然后他听见他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
“做吧。”
再忍下去他可能是有病!
何子濯反抓住言朔青的手,把他拉向自己的瞬间,颠倒了上下位置。
他压在言朔青之上,一下子吻住他的嘴。
同时解开了他腰间本就系的很松的浴巾。
“你还有反悔的机会。”他的声音中已经带了点情/欲。
言朔青闭上眼睛,伸手抱他。
那就是不会反悔的意思了。
何子濯的表情渐渐变得危险,他手指微微一勾,原先被放在衣柜一角的那箱东西本就是被他的灵力封印着,现在刚好能控制着飞出衣柜,落在床边。
才刚看过一遍,里面东西的放置他已经基本清楚。
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不需要。
他不想伤到言朔青,只需要取其中必须要用的两样。
“那之后,我可不会停下来。”
何子濯咬上言朔青的喉结,突如其来的陌生感觉,言朔青下意识想躲开,却因为被何子濯压着哪也逃不了。
压着他的何子濯把自己裳下后,一把将从他身上解下的浴巾掀开,扔到地上。
竟然浴巾里面什么都没穿?
何子濯的眼睛已经有点发红,但还是打算按照之前看过那几本书上的步骤慢慢来。
他舔了舔言朔青的形状漂亮的锁骨,慢慢啃上一口。
“恩。”言朔青忍不住哼了一声。
“痛了要说。”何子濯剩余的理智已经不多。
“不疼。”
“还没开始呢。”
……
许莫白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往h市。
他有预感,只要迟一点,就可能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千万要赶上啊。”他还在不停的拨打何子濯的电话,只是不管打几次,一直都是‘嘀嘀嘀’无人接听的状态。
等他赶到何子濯家,听到卧室里的声音就知道现在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言、朔、青。”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那个名字来的。
许莫白的情绪从没有这么外露过,但这儿除了里面那两个人和他的史莱姆契约兽外就再没别人。
所以他没有掩饰自己现在的愤怒,甚至一拳捶在了那扇隔离了里外世界的门上。
“何子濯,停下来。”他对着门开口道,“言朔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这么做,是在害他。”
何子濯的房间设有结界,外面能听到里面的声音,里面却会把外面的声音隔绝。
所以他现在不管说什么,里面的人都是听不见的。
史莱姆跳上他的肩膀,整张脸上写满了担忧。
许莫白又锤了一下门,有些疲累的闭上眼睛。
再睁开,他又变回那个温润无害的许莫白,好像刚刚抑制不住怒气的人根本不是他一般。
现在这件事已经是既定事实,那么他再怎么样都改变不了了。
需要他需要想的,是之后事情的处理方法。
让何子濯,在做了这种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