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联系电话,简直是“贴心”到了极点。
往路上撒钉子的家伙绝对是个人才,这种要人命的事情也敢干得出来,曾云生不得不摇头感叹,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既然人家都选择这样做了,他也没必要挡了人家的道不是?
因果这回事,说有则有,说无也无,无非是你在无意了挡了别人的道,人家追究起来罢了。
他以前深信因果,但是跳脱了轮回之后再来看,那不过是个笑话,命运玄而又玄,却只是预定。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他宁愿当个祸害,也不愿像“妖刀”那样做个好人,被人陷害。
不是不想找那群人的麻烦,只不过他现在赶时间,不会与他们发生不必要的冲突,顶多在事后报告给警察叔叔。
......
八十换胎和一百补胎要你,你会怎么选?
这问题问的不是傻吗?傻子都知道选前者啊!
你说他傻子也好,蠢货也罢,反正修车老板极力推荐给他的换胎项目,曾云生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因为他很清楚这里面的猫腻,车胎是他们提供的,都是翻新胎,做点手脚不要太容易。
要是真被忽悠了,换新不到一小时,绝对会重新回到这里。
得到了补胎附赠的安全线路之后,曾云生重新蹬着他的破山地上了路.......
......
“少爷,我们遇到了袭击,好在曾先生恰好在附近,正好遇见,救下了我们……二少爷他受了点伤,现在在医院。”
“等会儿。你慢慢说,把细节讲清楚。”黎木皱了皱眉,他在中午还跟黎城通过电话,人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进了医院,他不是已经让曾云生赶过去了吗?莫非是出了什么意外?
何伯想起了之前的惊险,绕是他见惯了大场面,依旧心有余悸,幸好曾云生及时出现,不然……何伯组织了一下语言,从头到尾跟黎木描述了一遍事情发生的整个过程。
说起来有些惭愧,之前他还怀疑人家来着,结果却被人家救了……
那些围着他们的人,个个气息沉稳,训练有素,一看便知不是普通的街头混混,都是些手上沾过血,有过人命的穷凶极恶之徒。
曾云生沉冷的目光在那群人身上上扫视了一圈,往何伯缺了一只手的左臂上撇了一眼,又向黎城还在流血的额头上看了一眼,笑道,“我走了,你们怎么办,留下你们这一老一小的老弱病残?”
眼看那群人不再伪装,渐渐逼近,何伯急了,苦口婆心地劝说道:“您若离开了,还能去找我家少爷带人来救我们,如果您坚持留在这里,只会让我们三个都折进去!”
“不用麻烦了,我虽然被人称为“假和尚”,专注坑人几万年,但还没有那么没节操,坑自己人,也没有见死不救的习惯。”
曾云生回头意味深长地瞧了一眼黎城,补充道:“更何况,黎木那家伙要是知道我就这么把你们丢在这里,不得跟我急眼,把我给拆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情在这开玩笑!”
但何伯话未说完,曾云生摆了摆手,已经冲了上去,“所以,我说了,不用那么麻烦。”
“找死!”对方被曾云生轻蔑的态度给激怒了,下令道,“除了站在最后面的那个,其他的不用留手!”
何伯没有拉住人,又不敢让黎城离自己太远,只好眼睁睁看着曾云生陷入二十多人的包围圈,暗自焦急。
第30章第二十八章.战斗
何伯从未见过这么彪悍的人,面对着二十多个围着他们手持砍刀与钢棍的黑衣大汉,也敢不管不顾地往上冲,这可不是影视剧,挨到一下那是真会要了命的!
这曾云生留在这儿简直就是添乱!
但很快他就睁大了眼睛,怀疑是不是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
面对数倍于自己的敌人,曾云生面色不改,大笑着,“来得好!”
看着对面一拥而上的人影,目光中带着些许冷意,很快便与他们战至一处。
何伯当年跟着老爷子走南闯北,身手了得,现在虽然老了,但见识还在,曾云生用的分明是少林失传多年的班若禅掌和七星光明拳。
只见曾云生游刃有余地游走在众人中间,面对迎面而来的破风一刀,曾云生身形一侧,轻飘飘的让了开去。伸手一把抓住身后砸来的一根铁棒用力一扯,下一秒朝他砸过来的铁棒就正好捅向了那个手持砍刀的倒霉蛋,不管这货杀猪般的嚎叫,曾云生随即抬脚一脚将他踢入人群,顿时砸倒一大片。
但是很快另一波又围了上来,曾云生从地上踢起一根铁棍,舞的是虎虎生风,开合纵横间,神出鬼没。
古有“三分棍法七分枪”之说。棍和枪的不同点是:枪扎一条线,棍打一大片。枪法全在圈点之伸缩,棍法则以捣劈之神速。古谚云:“慢刀急棍杀手锏。”棍论一捣一劈,全身着力。近善眉棍者谓:“棍长不过眉,身步要相随,龙口对虎口,上下任番飞”。
曾云生声音兴奋到有些发抖,长声啸和:“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爽快,再来,再来!”
战至癫狂时,曾云生忽然感到后脊一凉,汗毛倒竖,全身毛孔都在叫嚣着危险,曾云生来不及思考,凭着多年的战斗经验,下意识地往右边一侧。
下一秒,子弹便带着尖利的呼啸划过他的面颊,当经过他的鼻尖时,他甚至嗅到了子弹上硝烟的味道以及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