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眸光闪过凉意,与蔺跷冗对视一眼。
帝王恳切的询问与请求,沐琉环着胸开口:“好,我弟弟想在帝国玩,这里的确该干干净净。”
他指尖一转,那只红色蜘蛛与几只飞虫色彩变换几番,闪烁几下被他转化。
“好了,你现在用它传达意思,那只老虫子不会发现的,这几只次等级虫留着玩。”沐琉挥挥手。
帝王震惊的眨了眨眼:“谢谢您,尊贵的先生。”
能有这般通天的手段,就算是神秘世家也只有那个最顶尖的存在。
那个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可怕家族。
帝王想起了什么,盯着袁奕典与沐琉的伪苗看了看,呼吸越来越急促,“您,您是……”
“哼。”沐琉瞥他一眼。
帝王立即闭嘴。
蔺跷冗对皇室秘密并不了解,疑惑的皱了皱眉,抖抖耳朵。
袁奕典眼珠瞟了一眼又一眼。
金毛团,有点可爱。
“弟弟喜欢?那我把毛揪下来给你做个毯子吧。”沐琉在讨好弟弟方面,无所不用其极。
他揪着金色老虎的胡须拉拉扯扯考量毛发的质量,丝毫不理会老虎冗的感受。
蔺跷冗:“…………”
从没有植人这么肆无忌惮折腾他,大殿下盯着与袁奕典一样的漂亮脸蛋有些呆。
在会场另一侧,一脸圣洁的皇后脸色骤变。
她捂着胸口,感到一阵心悸,身形晃荡了一下险些摔倒,幸好身边人反应迅速扶住了她。
袁家主小心翼翼地询问:“皇后殿下您身体不适么?”
“不知陛下身体状况如何,众位随我前去。”皇后眼底一丝慌乱与怨毒一闪而逝。
在众多兽族人面前,她并不敢伸出触角,却眼神示意袁家主。
袁家主搭档大爵多年,一眼便明白过来。
是小公子出事了!
它没成功!
皇后做了两手准备,这次她生了两只,一只准备给小太子,一只则准备控制了袁奕典。这个植人是蔺跷冗与蔺景枭在意的人,就值得她吩咐子嗣占据。
再次传递消息,依旧是石沉大海,皇后的心沉到谷底,知道子嗣是凶多吉少。
走在最前面,她满眼y-in翳,深吸一口气,看来她小看植人了。
能够叫大皇子与二皇子在意的,的确不简单。
皇帝捏着蜘蛛,脸蓦然一变,几乎从牙缝冲挤出几个字:“接到了命令,要绞杀我。”
蔺跷冗瞳孔骤缩,他抬头望向那只蠕动的蜘蛛,无限后怕。
“这是要陷害我么?”袁奕典抿了抿嘴巴。
这里只有他在,如果帝王出了问题,这口锅稳稳当当,宫斗文诚不欺我。
沐琉眼底骤然狂风骤雨,温柔的大哥蹭的化身凶恶的杀神:“呵,好样的,小虫子们!”
计划着怎么说服弟弟跟他回家的大哥脑回路转了个方向,决定先干|翻虫族。
帝王眼底杀意迸sh-e,艰难站起身,脸上出现了无法压抑的痛苦,晃了晃又跌回去。
铺天盖地撕心裂肺的疼淹没了他,他的脸苍白的童叟无欺、货真价实。
而恰巧此刻,门外也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倒要瞧瞧虫子准备做什么,沐琉套上帽子冷冷一笑,拎起了严阵以待的大老虎躲了起来。
被轻松提起的蔺跷冗:“…………”
尾巴拖在地上,划出一道不太想离开的毛痕迹,兽人皇子的尊严似乎没了。
发现大老虎并没藏好,沐琉眉头一皱,抓住碍事的粗尾巴绑了个疙瘩:“你别动!”
蔺跷冗:“…………”
蔺跷冗石化:“!!!!”
他的尾巴,被不是心上人的植人给抓住了,蔺跷冗脑袋嗡的一声。
“嗷……”蔺跷冗盯着自己打结的尾巴,虎嘴儿哆嗦。
门被从外推开,皇后四下审视,眼底闪过一瞬间的悲痛,“陛下,您怎么了?”
鱼贯而入了许多人,袁家主同样脸色微变,他嗅到了同族的死气。
帝王额头冷汗直冒,出气多进气少,浑身因疼痛剧烈抽搐,仿佛被人做了什么一般。
皇后眼底的快意转瞬即逝,她装模作样的扶起皇帝:“医生!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