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快要烧成灰飞起来,花穴又是蠕动抽搐地吸着对方。嘴巴只得闭得仅仅的,不肯应承吴敬颐的荤话。
敬颐笑,凝视着曼珍,起身跪坐起来,握住曼珍的腿心往上腿,正见自己涨得巨大的物件在花穴里滑进滑出。他觉得应该让曼珍也看看,于是强硬的把人推到床头,另她半靠在床背板上,右手一搂她的脖子往下带:“你看看,妹妹,看看你的ròu_dòng是怎么吃哥哥的。”
曼珍的眼睛发直,两人的毛发都沾上了透明的粘液,在灯光下反着晶莹的光,吴敬颐的ròu_bàng那样粗大,青筋暴起环绕着柱状物,那东西既软又硬,软是因为没骨头,硬么,自然是真硬。好像撑到了她的喉咙。
这个姿势很方便敬颐去吸咬曼珍的rǔ_fáng,他的脑地埋进乳峰,一手兜住肉感的屁股,一手掐着曼珍的腰使劲儿的往自己的下腹撞击。
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噗嗤。
他就这这个动作小死一回,操得曼珍破开喉咙曼妙的淫叫。
一次怎么够,贴了她的肉才晓得,他已经想得厉害了。
曼珍在下头被他操了两个来回,汗液把她的ròu_tǐ渡上一层性感的光层。这会儿她已经什么都来不及想,什么都想不了,长粗的物件每进来一下,她都要绷直了脖颈破碎的叫。好不容易等到对方缴械休息,她立即翻了个身,拿赤裸的背部对着吴敬颐,敬颐也不抱她,左手压在脑袋下也是侧着,一眼一眼的看她,从头发丝到到脚趾头,随即把手落到湿滑的腰畔,游玩似的往下摸索,接着从臀缝下滑进花穴。曼珍折身过来,眼里能滴水:“不要再弄了,有点痛。”
敬颐贴过去,这才将人全数抱进怀里,手指头跟着抽出来:“你把它吃干净了我们就睡觉。”
曼珍把眼睛一闭,叼了他的手指,吃到一点微咸的味道。敬颐的手指被她吃得骚痒,当即改变主意,从后面入了进去,插得曼珍啊的低叫。
敬颐不给她废话的时间,又想到她是不是这样对过苏亦清,是不是也对他欲拒还迎过,是不是蠢得让他有了可乘之机磅礴的怒火跟浇了汽油似的,砰的一声烧到屋顶。这次他压着曼珍的肩膀不让她回头,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发了狠的夯实进去。曼珍痛的要死,也撑的要死,激烈的挣扎中竟然脑子一空,很快就泄了出来。
曼珍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次好觉,这次睡得相当沉,因而睡得也很饱,待一睁眼,壁炉上的石英钟显示十点有余。吴敬颐的手搭在她的腰上,曼珍小心将其挪开,回头看了他一眼,一直就觉得他长得好,气质也好。晨光从纱窗里飘进来落他的眉梢上,曼珍不得不承认,他比她更像个尊贵的主人家。
从床下来去里间的浴室冲澡。因屋内有暖气片,所以光着身子也不怎么冷。
洗了个热水澡,她没衣服可穿,在抽屉里找了条男士的浴巾往胸前一裹,再去镜子前洗脸刷牙。横着的心依旧横着,这次就当是还债!
吴敬颐却是穿了条四角裤大剌剌的进来,目不斜视的进来洗澡,玻璃后再次飘起水雾。他洗完了赤条条的出来,往她身后一贴,歪着头亲她的脸,再从镜子里头看她:“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曼珍摇一摇头,在台子上端详半响,拿了雪花膏,细细的往脸上抹。
敬颐握住她的腰,沉思着摩挲:“下次给你买专用的,这次你将就用一下。”
下次总是一种美好的念想,曼珍失落下来,怪自己也怪他,要做仇人就好好的做仇人。很难么?
她的腰蓦地被人抬高了,屁股后面骤然一凉,又是一热,吴敬颐弯折着膝盖,从下面顶了进去。曼珍簌簌的一抖,迫不得已的拿双手撑住大理石的台面,脚尖用力的垫高,好让他不要乱戳,戳不对就会裂开。
敬颐低低的喘起来,见她配合,动作也就不客气了,啪啪啪的肏进去,松开曼珍的腰,两手大力的揉她挺翘饱满的臀,再把臀肉往两边掰开,好让ròu_bàng彻底插进去。
曼珍匆匆的离开租界花园,金公馆内小环急得跳脚,气急败坏的要找姓吴的算账,她当然不晓得金吴二人的苟且,单方面认为吴敬颐肯定是耍着花招折磨自己的主子。曼珍见她一味的咒骂吴敬颐,她反而惭愧得不能见人了,一溜烟的躲进了房间不再出来。
她该学学小环,什么叫做意志坚定。
心理建设还没建好,第二日傍晚,徐国文又把车开到投资公司下面。曼珍干不过吴敬颐,干一个徐国文还行,当即怒瞪着眼睛冲过来,指着他的鼻子压声道:“你做你的狗腿子,但不要来烦我!不要再给你们家老板传话!”
徐国文苦笑:“我们老板”
曼珍恼得很:“那是你老板,不是我老板!”
车门被人推开,吴敬颐穿一身量身黑西装,头发梳的精神,长指节里夹一根香烟,那黑眼睛斜着飘过来:“不是么?我怎么记得我们昨天才签过合同。”
他拧着眉又道:“金小姐,才过河就要拆桥?”
第66章
给脸不要脸
曼珍那双浅瞳仁上不上、下不下的来了个干瞪眼,徐国文赶紧给她台阶下,把车门拉好,顾及女士颜面的躬身摊手:“请进去坐吧金小姐,这大门口的好多人看着呢。”
吴敬颐坐在中间,屁股都不挪一下,只是微偏着脑袋用压深的眼睛睥睨她,曼珍原本听了徐国文的话是准备要上了,然而看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