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药本来就苦,这偏性强的草药熬出来,不仅苦,更是带了股子腥臭。赵杏儿皱着眉,大口大口喝完,咧着嘴望向章南烛:“章大夫这是故意欺负我呢?这么难喝的药也不往里面加点糖桂花?”
章南烛放下碗,从怀里掏出个纸包,取了枚梅子样的东西送进赵杏儿嘴里。
酸酸甜甜的,带了点清幽的草药香,凉丝丝一尝就知道加了薄荷。
被汤药苦得麻木的口腔似乎苏醒了过来,酸津津分泌起唾液。
“这是我太爷爷那辈起,家里年年都在腌的蜜乌梅,加了甘草和薄荷进去。”章南烛擦了擦赵杏儿的嘴角,温柔地说,“我爹爹后来改了一下方子,加了青蒿和苏子,护肝解毒的。这个量不至于冲了药性,又能稍稍管点用,你现在吃正好。”
赵杏儿点点头,含着乌梅用牙齿剃了那梅肉去,眼一瞟章南烛,他便乖乖伸手出来,接了她吐出来的梅核。
待赵杏儿咽下,他又给她喂了一颗,也不顾忌谢析在